“福爺”聽了墨戰捷的話,轉頭看向包裹裏的那頂皇冠,長長歎了一口氣:“家族的尊嚴!我們的家族還有什麼尊嚴可談,為了那點毫無意義的東西,你爭我奪,爾虞我詐,我們家族早就沒有‘族’這個含義了,就連空殼都沒有。”
墨戰捷搖了搖頭說道:“不盡然,你們家族在整個歐洲都很有影響力,追溯近一百多年的曆史,你們家族為你們的國家,甚至整個歐洲都做出來卓越的貢獻,而你們家族的每一個人,都能從家族的榮譽中獲得庇佑。就比如你現在,我就是把你抓住了,也隻能移交給你的國家,而沒有權力就地處決。雖然你的罪行在我國都夠處決你十次了。”
“哼哼。”“福爺”輕笑了兩聲:“也許我的那些堂兄比我更需要這頂皇冠吧,反正我是不需要了,鹿兒走了,我就是留在這世上又有什麼意義,齊天擎,我隻希望你能讓我見我的兒女一麵,我知道他們不會原諒我,有可能還會很恨我,但是他們畢竟是我和鹿兒的孩子,我想見見他們。”
墨戰捷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勸你最好等到奶奶醒過來,現在隻有奶奶能勸動他們兩人,特別是鮑曉晨,他知道情況後有點接受不了,正由我的人看著。”
雖然是預料之內的事情,但是聽到這樣的情況,“福爺”的心情還是很低落,他雙手緊緊抱著頭,把頭埋在膝蓋的上麵。
墨戰捷剛想再說點什麼,“葡萄幹”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葡萄幹向墨戰捷彙報,他國部隊派去的工程專家,試圖破解地下倉室大門的機械密碼,但是觸發了其中的機關,整個地下倉室的氣壓在下降,多處報警。
墨戰捷一個健步衝到“福爺”的麵前,抓著他的肩膀把他拎了起來。
“‘福爺’我現在命令你馬上把破解方法說出來,無論哪個地下倉室藏著什麼秘密,都抵不上三十多條性命重要。”
墨戰捷知道現在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他研究過那個地下倉室,這個倉室在建造時使用了雙層建造,密閉性很強,如果氣壓持續下降,那裏麵關押的人員將會非常危險,更何況裏麵有二十多名的兒童。
可是“福爺”卻緊緊皺起來眉頭:“我設計的各種機關沒有調控氣壓,如果地下倉室氣壓驟降,很有可能是內部的某個裝置出了問題。我估計是那幾個不安分的製藥專家又想搞點事情出來。”
“傑尼.鮑威爾,我警告你,現在馬上把地下倉室開啟方法說出來,不要給我耽誤時間。”
墨戰捷真的有點著急,他抓著“福爺”的肩膀用力的抖動了一下。
“福爺”沒有準備,被墨戰捷的力道抖得有點暈,他氣惱地說了一句:“都是一些自以為是的專家和治不好的殘疾兒童,至於嗎?”
墨戰捷火了,一把把“福爺”推到在地,指著他的鼻子罵道:“殘疾兒童!你也好意思說出口,你不要忘了,你曾經也是殘疾孩子的父親,你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可這些孩子的父母還盼著自己的孩子平安歸來,你還是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