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朝下車之後,柳青依按了按喇叭,搖開了車窗,一臉得意的笑著說道:“確定不跟我走?這裏可不好打車,別怪我沒提醒你。還有明天早上記得過來給我做早餐……”
韓朝直接無視,我今天就是跳入這薑湖淹死,我也不會再跟你這個說話不算數的女人坐一輛車。
還明天早上給你去做早餐,做夢去吧。
韓朝高傲的挺起他的胸膛,向另外一邊走去,完全無視柳青依。
既然你想要做一個傲嬌的男人,那就如你所願。
柳青依驅車而去。
韓朝沿著薑湖慢慢步行,最後在岸邊的一個木凳上坐著。
五分鍾過去了…
十分鍾過去了…
他沒看到一輛出租車。
這個時候,韓朝就有點懷念前世的網約車了。
哎,不該逞一時之勇的。
不行,這事絕對不能這麼算了。
你柳青依說讓我回去我就得就回去?你柳青依說不解雇就不解雇?你柳青依說不離婚就不離婚了?
你把我韓朝當什麼人了,想得美。
“喂,陳勤啊,那什麼我在薑湖這邊的薑湖人家喝了點酒,沒法開車,這邊也不好打的。你打個的士來接下我吧。”
“好的,朝哥兒,馬上就來。”
如今韓朝帶著自己發財,陳勤自然是不會覺得為韓朝做這種事有任何不妥。
這反而是朝哥兒信任自己的一種表現。朝哥兒如今有錢有地位,這種事情多的是人做,為什麼給自己打電話,這份親近之情不言而喻。
夜色茫茫,薑湖水悠悠。韓朝突然感覺自己有些孤寂。
做人難呀,做主角更難。柳青依拿著合同說事,她為了自己的前途事業反悔不願離婚了,但書友們不答應了。
怎麼辦?
離婚是兩個人的事,柳青依就是不同意,你們讓作者怎麼寫。
把女主角打死?
哎,我要是什麼時候能像書友們那麼瀟灑就好了,想罵狗作者就可以口吐芬芳,想棄書就棄書,想不投票就不投票……
韓朝看著虞山上寺廟裏的燈火,頓時有一種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衝動。
不多會,一輛出租車停在韓朝麵前。
“朝哥,雅興很高啊,聽說那薑湖人家裏都是些文人騷客在裏麵吃飯,說什麼望山看水聽雨聲,江南風景獨此處。”
韓朝上車之後,陳勤笑著對他說道。
還望山看水聽雨聲,我特麼差點氣得跳湖裏去了……
“麻煩你了,這大晚上的還讓你叫車過來接我。”
“這有啥的,是兄弟不?再說了現在也不晚,夜生活才剛開始呢。”
“對了,朝哥兒,去哪啊?是直接回家?還是?”
“去黑水路那邊,我去那邊還有點事。你讓師傅把我送到那裏就好。”
韓朝不願意透露其他的事情,這不是把陳勤當不當兄弟的事,而是真沒法開口。
一邊說話,韓朝也是一邊從口袋裏淘了200元錢遞給陳勤。
“朝哥,這打兄弟臉了。”
“親兄弟明算賬,要不然以後我還怎麼讓你幫忙。”
……
一番推脫不過,陳勤隻好接過錢。不過他隻接了100,就這麼折騰下,打的也花不了那麼多,100足夠了。
韓朝在離快捷酒店還有點距離的地方就下車了,等陳勤走後,自己才走向酒店。
等他走到酒店門口,有人從背後拍了他一下。
“帥哥,你咋在這呢?”
韓朝一臉懵逼,轉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