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悲歡憂喜。
古老殘稿什麼的,總是能勾起人的驚奇與勉古,仿佛裏麵總隱藏著藏寶圖似的。
無數的殘稿中,有一份不出名,一直在其家族中蝸著,未見天日,宅承了千年的古老殘稿。
殘稿第一頁,寫著‘人生在世,白貓蒼狗,悲歡憂喜,都隻在當時,魁博萬裏,僅白馬過隙,時光,距離,都是忽突,來都來了,所以我家之後輩,當不負自青’。
來都來了是指‘既然已經來到這世上了’,自青的‘青’就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白貓蒼狗是指‘像白雲一樣變化無常,剛才還是貓,卻一下子又變成了狗。’
魁博就是‘魁博大草原’,是‘杜特藍星球’上,從東方純黃種人的平原世界,到西方純白種人平原世界的距離,聽說直長有幾萬裏之遠。
殘稿這一頁後,就是完全不同的異族古文字了,有些文字很難看懂。
所以這篇殘稿的意思翻譯過來,記錄下來的事情,大致上就是說,很久很久以前,‘讓讓阿狗(long long ago)and讓讓阿貓’那麼久…。
當然,用眼睛‘喝’了這‘讓狗讓貓’的‘久’,沒‘醉’的人都知道,這個久,距離現在大約一千年左右…。
天蒼蒼野茫茫。
魁博的西方有‘拉武’,殘稿中故事,就發生在拉武草原的腹地深處。
腹地中有座怪山,怪山上有座怪亭,怪亭裏有個姑娘…不過姑娘不怪,還挺美。
她,是一個混血兒的美姑娘…除了她,亭裏還有一個黃種人大帥哥,怪山怪亭中僅此二人。
姑娘在亭中,隻為會客,已封山,閑人免入。
約會的目的,自然,就隻是相見這位,千裏迢迢而來的大帥哥,大姑娘美,大帥哥很瀟灑,一個優美一個健碩。
至於亭子怪,怪就怪在,此刻,這個亭子,自帶著自身魅力外的風姿綽約,正在用心發射著二個‘人間奇景’的魅力。
一個是一年一度,這個時間段特有,一定會有,在亭子上麵的美景‘金紅懸日’。
而亭子前麵,每年懸日的時候,太陽有時就像個投影儀上的投影燈一樣…。
在不定時的某個時間,在合適的光影條件融合之下,造就亭子前的空氣,產生奇妙奇怪的光學反應,這反應,成就了另一個人間盛景。
亭前的‘海市蜃樓’。
隻是這個海市蜃樓,是‘非主流’的,他不會折射別處的幻景。
隻會用10倍鏡功能,將亭子裏的一舉一動,放大,如同IMAX巨大空氣巨幕電影般,向前方播放。
此時,亭子前,正有一個這樣,巨大的海市蜃樓。
有此奇景,原來這裏是一個旅遊勝地,這時也適逢旅遊旺季…。
所以這兩人的約會,此刻正在海市蜃樓中,向大眾現場展示,現場直播,被大庭廣眾欣賞著,毫無隱私可言。
海市蜃樓中,此時,看客們似乎也看到了,亭中兩人的話題,入了僵局的尷尬感覺,很明顯,約會已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