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又有人送飯進來了,隻是飯菜依舊如白天的一樣,都是味道十分奇怪的東西。
時染明明餓的神智都不清醒了,可是偏偏就是吃不下去。時染都吃不下,簡奕就更加吃不下去了。
時染和簡奕就這麼在這樣的環境呆了大概兩三天左右。每天有人會帶他們出去走一圈,但是每次最多半個小時就會把他們放回去。
而且每次他們身後都會跟著好幾個人,看來是完全不放心時染和簡奕。時染也沒說什麼,對方實在是太警惕了,時染和簡奕商量了好久都沒有完全的把握可以逃出去。
時染本來以為最多在這裏呆兩天左右,那邊就會說贖人的事情,但是三天過去了,對方仍然淡定的很,別說說贖人的事情了,就連話都不跟他們說。
有時候時染故意找話題和那些人說話,打算套點消息出來,但是都被那群人拒絕了。
甚至還有人惡狠狠的瞪著時染,接下來就取消了時染的放風時間,將時染粗暴的推進了那個小房間。
終於,第四天的時候,簡奕終於開始吃那些味道奇怪的飯菜了。
“不吃飽,怎麼逃?”
“你有辦法了?”時染摸著自己空蕩蕩的肚子說。
簡奕一遍皺著眉,一邊說:“嗯,有辦法了,但是並沒有完全的把握。”
“怎麼出去?”時染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那個通風窗。
簡奕將飯盒放到地上,從口袋裏拿出一張餐巾紙,姿態優雅的擦了擦嘴巴,他淡淡的吐出一個字:“打!”
“啥?可是我……”
“到時候你就跟在我身後,等我把外麵的人放倒以後,你再出來。”
時染點頭,又很快的搖頭,她看著簡奕,越發擔心的說:“可是我們可以打過那麼多人嗎……”
“他們算什麼,我當年比賽的時候,最高記錄是一個人單挑了十五個人。那時候怕弄傷人還留了一手,我對這些人又不會客氣。”
可是,當初那些人也對你留了一手啊。當然這句話,時染沒說出來,她覺得她要是說出來,簡奕會一個人突圍,將她扔在這裏的。
第二天的天氣十分的不好,聽聲音,外麵吹著很大的風。時染本來是在閉目養神,打算養好精神再跑的,但是她忽然就被簡奕推醒了。
時染睜開眼睛,簡奕對她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
時染立刻就明白簡奕要做什麼了,她一下子就來了興致,一臉興奮的看著簡奕說:“現在我們是不是要準備……”
簡奕站起來,站在門後,一臉警惕的等著。
簡奕回頭看了時染一眼,不等簡奕吩咐,時染就立刻明白了簡奕的意思。她連忙將手背在自己的身後,假裝自己仍然被綁著的模樣,躺在地上。
沒過一會,門就開了。
這次走進來的是最開始給時染他們送飯的那個瘦高個。
瘦高個像之前一樣將飯盒放到地上,大概是因為屋子裏的光線並不是很好,所以瘦高個沒有立刻發現簡奕不見了。他先是四下打量了一下子,最終將視線落到還躺在地上的時染身上。
按理說,時染應該早就醒了才對,但是這會都沒有反應。瘦高個蹲下去,莫不是死了吧?
他剛想伸手探探時染的氣息,後脖頸忽然被人用力的一擊,他都還來不及說話,整個人一下子失去意識的倒在地上。
時染在瘦高個到底的那一瞬間就爬起來了,她看到瘦高個就這麼倒在地上。報複性的踢了踢瘦高個的身子。
簡奕摸了摸瘦高個的身體,摸到了一把刀。他將刀收好,看著時染說:“別踢了,我們應該幹淨走。我打的不重,最多一個多兩個小時他就會醒過來。”
時染點頭。簡奕將時染拉到自己的身後,然後慢慢的將門擰開。他先看了看,外麵大概有七八個人正在賭博。
一個個瘋狂的叫著大小。
簡奕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看到了大概離門口三米處的地方,放著一根木頭凳子。
簡奕想了想。貓著身子,慢慢的走了過去。
他拿起凳子,趁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將那把凳子用力的砸了過去。
椅子砸到最中間的三個人身上,瞬間就碎成了幾半。
簡奕一躍而起,拎起旁邊他們放著的棍子,混進人群,一棍子打在一個人的肚子上麵,同時腳用力的踢在後麵的那個人臉上。
那人頓時鼻血如注般流了下來。
剩下幾個人反應過來,連忙拿起旁邊的棍子打了過去。簡奕迅速躲開一棍子,然後躬身下,用力的打在一個人的腿上。那人立刻捂著腿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