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決玥有禮貌的說:“不知您怎麼稱呼?”
那個婦人說:“本人名叫仇執,公子怎麼稱呼?”
花決玥回答:“你叫我月公子就行了。仇老板,不知道你是否有意將你的血言酒樓賣出去?”
仇執有些驚訝:“不瞞你說,我的酒樓其實已經算是倒閉了,掙不了銀子了,除非有銀子,有門路。”
花決玥又說:“仇老板,不知可否到樓上說話?”仇執便說:“那就到樓上談談吧!”
走進屋子花決玥便直說:“仇老板是精明人,知道我要做什麼,我就是要重新改造血言酒樓,你隻需要說賣或者不賣?”
仇執微微動了動睫毛說:“我賣,但是這生意不好做啊!我也想繼續留在這裏。”
花決玥就是想讓他繼續做老板,隻不過幕後老板就是她自己了。
花決玥說:“仇老板不用走,繼續做老板,隻不過幕後老板是我。”
花決玥沒有解釋什麼,隨手拿出兩張一千兩的銀票!
她原本是沒有錢的,但是因為和帝陽梓埱扔泥巴玩,看見桌子上有銀票就隨手拿走了。
她繼續說:“仇老板這一千兩是你的,那一千兩是裝修改造用的。一會弄個圖稿,你請人來改造。”
仇執看著花決玥意味深長的說:“姑娘為何過得如此,難道你不能平平淡淡嗎?”
花決玥心裏一震:“你想平淡,也不是想就可以的,隻有你強大了才有資格享受安穩,不過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我不會就這樣生活下去,我不辛苦,我會更強大。”
仇執語重心長的說:“我在血言酒樓待了一生,自小就被送進酒樓裏做了妓女。雖然無奈,但逼不得已,像我們這種人根本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也得不到快樂和自由。之所以看出來你是女子,便是我閱人無數的經驗。”
花決玥聽懂了她的話,說:“我不會逼良為娼的,不會逼迫她們的。”
仇執拿來了地契和姑娘們的賣身契。花決玥便拿走了。
花決玥下樓以後就把賣身契都還給那些姑娘們了。
那些姑娘們又驚又喜,花決玥對著他們說:“你們想走現在就走,因為現在不走以後就不能走了,否則……”
花決玥使勁拍了一下桌子,桌子就碎了。
這也算是給他們的下馬威了。那些姑娘也根本不想離開,隻不過給了他們自由,這是最慶幸的。
她們早已經沒有了家,而血言則是他們唯一的棲息地。
花決玥不多說,便開始畫起了構造圖。大舞台還有一些魔術道具的構造。
然後他對仇執說:“多餘的錢給姑娘們買點好的胭脂水粉。這幾天不開張,等我回來再說。我馬上就要走了。”
仇執答複道:“月公子放心,我定會好好管理。”
花決玥點了點頭,便帶著莫離莫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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