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乲將一切都告訴了花決玥,朱乲提起四王爺帝陽梓蚌,花決玥便想起了在血言酒樓遇見的帝陽梓蚌,實在是風流,也難怪朱乲不願意嫁給他。
花決玥正經的問朱乲:“你可習慣這般侍候別人,你堂堂朱府大小姐,竟然忍下了這般苦力活,看你這纖纖玉指,想必從前在朱府都不曾去過廚房吧!”
花決玥的語氣中含雜著些許調侃,朱乲拍打了幾下花決玥問道:“關於我的身份這件事你可要告訴大家?”
花決玥眉頭一皺說道:“我不想瞞著大家,也沒什麼可瞞的。”
朱乲笑著說:“我沒想瞞著大家,隻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索性就沒說,不是故意瞞著你們的。”
中午吃飯的時後,在花決玥的推動下,朱乲告訴了大家自己的身份。
萬山本就知道,所以根本不感到驚訝,柳延河悄悄詫異說:“怪不得在廚房總是笨手笨腳,原來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不食人間煙火。”
花決玥聽出柳延河怪裏怪氣的,便說:“她隻是不拿自己身份出來炫耀,你怎麼還怨起來了!她坦然的說了出來定是無意欺騙,你就是疑心太重。”
柳延河撇撇嘴無奈的說:“反正我說不過你,吃飯吧。”
朱乲稍顯尷尬的吃著碗裏的米飯。吃完飯後,萬山就找花決玥商量救張氏夫婦女兒張蘭風的事情。
花決玥和萬山一致認為,要稍稍的將張蘭鳳偷出來,臨近青櫻大會一定要謹慎行事,不可太過膽大妄為,被人盯住就不好了。
這一代的惡霸本是極少的,搶走張蘭風做小妾的人是上次飯莊開業之時前來搗亂張虎的朋友餛力,一個混混竟然敢如此厚顏無恥,興風作浪。
花決玥首先想到孟凡,這孟凡與張虎關係匪淺,張虎行事乖張,人也狂妄自大,孟凡能與這些人玩的開通,定是心思深沉之輩,花決玥隱隱擔心莫離被這個居心叵測的人拐跑。
到了三更半夜的時候,花決玥與萬山潛入張虎的地界,在諾大的院子裏摸索著,看到柴房有個女子被鎖在裏麵,花決玥把鎖子撬開,兩人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
隻見這時,地上穿著一身髒兮兮粉色裙衣的女子突然醒來,剛要尖叫,便被花決玥一手捂住嘴巴。
萬山焦急的說:“我們是來就你的,你就說張蘭風吧,你父母和你弟弟都在我們這。”
那女子聽見萬山說的話,馬上安靜了下來,張蘭風凝視著花決玥眨了眨眼睛,花決玥點了點頭,鬆開了堵住張蘭風嘴巴的手掌。
張蘭風很激動,在這裏的每一天都是她的強忍著才熬下去的。
她被虜來的第一天,便被餛力給糟蹋了,原本一心想要自殺,隻是後來發覺自己必須回家照顧年邁的父母和幼小的胞弟,否則他們要想生活下去很難。
花決玥帶著張蘭風走在前頭,萬山在兩人身後斷後,沒用多久時間,三人就來到了相信園飯莊。
花決玥對張蘭風說:“現在時日不早了,明日早起你再見你的父母雙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