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她不能,她要變強,而不是躲在男人的背後,不是在這情愛的漩渦裏迷失。
夏日的夜晚太過冰冷,門外的鳳呼嘯而過。花決玥推開了萬山低聲說:“萬山,如今我留在宮中隻是因為我要讓花佳佳知道她母親已死的真相,但我又心軟了。”
萬山輕笑:“花決玥,你是真傻還是愚蠢?今日你遇見兩起刺殺你的人,這究竟是何人所為?我想你心裏一定有數,隻不過你卻不知道究竟是誰?連我都能明白的事情,你怎麼就看不明白?”
花決玥心態崩了,經過萬山這樣一說,她似乎明白了這一切,她隻是懷疑這二人其中有一人害她,卻從來沒想過別的想法。
花決玥眼睛盯著萬山看,嘴裏吐出微弱的聲音:“難道她二人已經聯手欲將我除掉?”
花決玥回過神接著說:“今日三番兩次皆是你救我,你如何得知我進宮的消息?”
花決玥心中以為是她父親告訴萬山的變問:“是我父親告訴你的?”
萬山不想解釋他認識珍寶閣的裴楦木,免得叫她心中生疑便回答:“對,我太過想你,便去了花府想要見你一麵,誰知你進宮了,我知你進宮定然是危機四伏,所以放心不下。”
花決玥心裏生出很多問題,她想要問萬山,但卻也不知從何問起。
萬山看得出花決玥心裏疑惑甚多便說:“有什麼問題就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花決玥麵容呆滯,心想萬山竟然對她這般順從,為什麼會有這樣一個人從天而降,幫助她,保護她,甚至可以說是愛慕她。
花決玥柔聲問道:“萬山,你救我的時候,那個用白綾勒我脖子的人可是個太監?那人如今去了哪裏?”
萬山摸了摸花決玥的臉說:“是個太監,當日他已經將你勒至昏迷,我一時激動便殺了他,所以我換上了他的衣服,將他扔進荒蕪殿附近的井裏了。”
花決玥唏噓不已,說道:“既然如此,就不要露出馬腳,免得惹來性命之憂。”
萬山笑了笑:“我是不會讓自己處於危險之中的,否則怎麼在你身後保護你。”
花決玥臉上露出笑容,說道:“那我說的對不對?她二人是否已經聯手?”
萬山凝重的說:“你的妹妹佳妃和皇太後已經聯手,這是非常明確的,但是…”
花決玥追問:“但是什麼…”
萬山轉頭背過身說:“但是我不能確定是否隻是她二人聯手?似乎還有別人?”
花決玥有些絕望了,她似乎知道他說的那另一個人是誰?是皇上,如果帝陽梓銷想要對付她,那她是絕對沒有還手的餘地的,除非他不想,或者是不把她放在眼裏,任其自生自滅,或者被她人殺害。
花決玥低聲說:“那人像極了我曾經最愛的人,我對他雖然沒有感情,但是看到那幅皮囊還是會揪心。”她的語氣中透著傷心和無奈。
萬山知道,那個人是二十一世紀的柒銷,其實他也不明白,為何帝陽梓銷長了一副與他那一世一模一樣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