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回過頭,居然是江一帆,“咦,什麼時候回來的?一聲不響站人後邊,你有變態殺人狂的潛質。”名小樓吐槽。

“回來的不早不晚,大概能聽完你的前塵往事。”江一帆手扶著櫥櫃的大理石台麵,說道。聽不出語氣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哦,那抽空把信息費給付了。我的八卦可不便宜。”名小樓把杯子放回原處。用力甩了甩手上的水珠。

“周一是你媽的生日,禮物買好了?”名小樓拽過門後邊掛的毛巾,把猶濕漉漉的手往上蹭了蹭。

“嗯,買好了。關於之前,沒有什麼想跟我說的嗎?”江一帆見名小樓一邊寒暄著一邊準備下樓,及時叫住了她。

“有什麼好說的?慢說咱們倆沒有結婚,哪怕結婚了,也沒哪條說法是一定要把自己過往的情史講清楚的。不然我怕光聽你講,就得講到天光大亮。”名小樓看著江一帆,頗有些莫名其妙。

“所以從頭到尾都是雲瀾之,沒有什麼趙久明對不對?”江一帆也不明白自己這是在幹什麼,想要知道些什麼。隻是在得知那個人是雲瀾之後,心裏升起一股危機感。

“沒有什麼雲瀾之,也沒有什麼趙久明。我沒義務給你科普什麼東西,也沒有義務滿足你的八卦需求。”名小樓大概自己都沒有發現,隻要提到雲瀾之,她就像是一隻炸了毛的貓。

“你總說我養戲子,你也沒有好到哪裏去。”內心像是掠過了一場狂風暴雨,理智早已難以為繼,剩下的自然是口不擇言。

“若雲先是個戲子的話,你眼中那朵白蓮花,還真不配稱為戲子。她既沒有拿出手的作品,也沒有肉眼可見的藝術天賦,唯一的天賦就是傍金主,可惜眼光還不好。”名小樓忍不住冷笑了一聲,懟了回去。

“你憑什麼這麼說林可兒?!你又能好到哪裏去,不過仗著家世好上那麼一點,就一副高高在上,看不起任何人的樣子。你老說她像個白蓮花,你又何嚐不是?明明說著最惡毒的話,還一副清高自傲的樣子,你又憑什麼?”江一帆快走了幾步,居高臨下地看著名小樓說道。

“你不是說了嗎,憑我的家世好上那麼一點點啊。不然呢,投胎是個技術活,我技術好,命好。她技術不好唄。所以我可以理直氣壯地不靠任何男人,她得一邊維持著自己冰清玉潔的形象,一邊拿著愛情的幌子當花蝴蝶呀。”名小樓微微後退了半步,說得理直氣壯。

“你非得把話說得這麼難聽嗎?”江一帆皺著眉頭看著名小樓質問。

“不然呢?自己做的出來就別怨人家的話難聽。更難聽的話也有,不過沒必要講給你聽,你又不是她。”名小樓冷哼了一聲。

“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麼?”江一帆突然警惕地問道。

“還用聽到什麼嗎?最近你倆的新聞滿天飛,不想看都能看到一眼。”

“那不是真的,你聽我解釋。”江一帆有些心虛。

“解釋什麼?解釋你倆沒什麼關係,隻是老朋友間敘敘舊?就咱們倆的關係來說,這有什麼好解釋的?你千萬別入戲太深,這種東西我以前不在意,以後也不會管的。”名小樓很認真地說道。

“我跟她沒有任何超出友情之外的任何關係,你放心。”江一帆強調。

“那有如何,江一帆,你今天奇奇怪怪的。”名小樓狐疑地打量了一眼江一帆,得出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