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當時民女在場,那絕非簡單的山體崩塌,而是因為之前天降祥瑞,祥瑞被摘走,自然山體崩塌。”
“你的意思是,江故得了那祥瑞?”鳳英朗的氣勢,一瞬間抬到了高點,“若有虛言,可是連坐之罪。”
“祥瑞被民女所得,交於民女叔父保管。”此刻陰陽果就在白羅刹身上,但是此刻若是交出,鳳尾菡萏鼎便不能再作肖想。
“是何物?”
白羅刹抬頭,直視鳳英朗的麵容:“聖上,民女想要鳳尾菡萏鼎。”
鳳英朗盯著白羅刹,目光久久不曾移開。
此刻的鳳英朗與傳聞中那個不堪的紈絝一點也不一樣,那麼究竟他想要仙藥,做什麼呢?
“你拿來真藥,自然有鼎。”
“若我拿來真藥,鳳尾菡萏鼎便依約賜予民女。”
“自然。”
“金口玉言。”
鳳英朗繼續看著白羅刹,蘇長言有些擔憂,雖然仍在搖晃著折扇,但是扇子煽動的速度卻有些減慢。
“噗嗤”鳳英朗嚴肅的麵孔一下子化解開:“好,朕信你們,江愛卿,你拿著我的令牌去宮裏把鼎取過來。你們兩個這便回去拿藥,如何?”
這鳳英朗變臉這麼快,難道是人格分裂。
白羅刹的眼角不由自主的抽搐了起來,而江故習以為常的跪倒:“臣領旨。”
然後接了令牌便轉身出去。
白羅刹和蘇長言出了墨路書院不久,便發現江故站在一顆樹下招呼他們。
他們讓江故上了馬車。
這一上馬車,車夫立即快馬加鞭了起來。
江故歎了口氣:“知道我為什麼之前那麼說了吧。”
“你這麼上了我們馬車,可會被人看到。”白羅刹問道。
“看到便看到,隻要能辦好事就行。”江故死豬不怕開水燙。
“這聖人……”說到這裏,白羅刹指了指腦袋。
江故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隻是性情切換及其快速,完全判若兩人。但是他嚴肅型人格答應的事,那便能成。若是他平易近人型答應的事,難說。”
“原來如此,那今日把他嚴肅一麵人格逼出來,還是多虧了江兄。”蘇長言感謝道。
江故訕笑著,總不好說自己也沒料到,誤打誤撞就出來了,也算承了這個情。
“你們在前頭路口把我放下,我很快便能去拿東西,屆時我們墨路書院相會。”
江故下車之後,白羅刹才商討道:“我們今日會不會被他們聯手給騙了?”
蘇長言氣定神閑的搖著折扇。
“喂,人間仙,這邊求問呢,你倒是有什麼法子嗎?”
蘇長言閉目養神。
“別給臉不要臉啊,我隻是覺得這事情來得太容易了些。”
“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
“別咬文嚼字,你要去頂替江故,封侯拜相?”白羅刹氣的要拔刀了。
蘇長言這時才睜開眼睛:“我有方法看鼎的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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