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幾人坐在座位上向小二打探起了消息。
江故身體好轉了一些,他立即打起精神:“小二,這兒可以關於隴睢坡的傳說?”
小二提著茶壺,過來給江故舔了點茶:“客官,您真是問對人了,我就是隴睢坡出來的。”
“喔?”玄燁也來了精神,“小二哥,來,快說說。”
“嘿嘿。不就是個小山脈,我們那裏的人,能出來的早出來了。現在山裏住的都是些老弱病殘。”
“咳咳。”蘇長言傷勢並未好全,咳嗽了幾聲問道:“隴睢坡這些年可有外人進去?”
“客官,像你們這樣要去隴睢坡的一直有,但總是敗興而歸。”
江故問道:“那你們村子裏可有出過什麼怪事?”
小二似是思考了一下,才說道:“怪事還真有,前兩年山裏麵每晚都傳出來琴聲,後來請道士做了法事才好。”
“小二哥,你說詳細一點。”
小二露出了一臉為難的樣子,捏著茶壺的手不停地輪換,似是在猶豫著什麼。
江故見狀掏出了一兩碎銀子遞到了小二手裏,“來,現在也沒別的客人,坐下說。”
“坐我就不坐了。那其實是不能對外鄉人說的。”小二隨手把銀子往腰帶裏一塞。
“其實每次月圓之夜,琴聲從山裏傳來,第二日便會有一名女子失蹤。”
“那些失蹤的女子到了何處?”江故追問道,其他人都豎起耳朵用心聆聽。
“一般會在十日後在山裏頭發現。但是問她們發生了什麼,都不記得了。隻說睡了十日,做了一場美夢。”
這時卻是白羅刹發問:“那些女子身上可有受什麼傷?”
小二笑了一下,耳根有點紅:“身上倒是都完好,隻是畢竟丟了十日,家人都趕緊草草把人嫁了。”
幾人對視了一下,玄燁道:“你們請了道士,就真的解決了?”
小二的臉上表情有些尷尬:“隻是家裏有姑娘的都趕緊嫁出去了,這兩年稍微好些了。但是偶爾琴聲還是沒斷。好了好了,我該去收拾廚房了。”
小二說完,立即往廚房裏走去。
“我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天音門中人並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江故道。
“師叔,你接觸過天音門的人嘛?”
“天音門雖然一脈單傳,但是正道門派,並不會做這等事,怕是有人扯著虎皮作惡。”馮有堅道。
“但無論如何,這隴睢坡我們必須一探。今夜便早些休息吧。”蘇長言說道。
“那我便和蘇小子一間房,江小子和玄小子一間。”馮有堅吩咐道。
餘下的兩名禦前侍衛一間,吳鉤胡纓一間房。
看著他們都進了房間,蘇長風才走入了大廳。
小二看到他,立即跪倒在地:“客官,我照您吩咐把他們都留下來了,我們家掌櫃何時可以放了?”
蘇長風嗬嗬笑了幾聲:“等會就帶你去見他。”
說完,蘇長風便要伸手結果了小二的性命,柳翩翩上前阻止道:“萬一等會他們還有吩咐怎麼辦,且先留著他。”
小二跪在地上,身子不住的顫抖,柳翩翩上前:“小二哥,你別害怕,我問你,剛剛他們向你打聽了什麼?”
小二此刻命懸一線,立即倒豆子一般把剛剛說的話都說了出來。
“哦。”柳翩翩的蛾眉微挑,“竟然有這麼有意思的事,看來我們定要去這隴睢坡看一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