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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的時候小藝以為生哥有事,可等到下午三四點的時候,生哥的電話依舊沒人接聽,小藝隻好把事情都押後處理,她想著等生哥明天來再解決。第二天上班後依然不見生哥,小藝慌了,這可怎麼辦?這是她做生哥助理以來第一次發生這樣的事,小藝知道生哥就一個人住,她擔心生哥出事,她直奔生哥家。可是任她怎麼敲門都沒有反應,小藝沒了主意,她開始大腦搜索和生哥走得近的人,第一個她想起來的自然就是雲兒,生哥對雲兒的不同小藝是深有體會的,但是最近一段時間雲兒好像再也沒有來過,而且小藝知道生哥心情不是很好,雖然生哥表麵上看不出來什麼,但是小藝每天都在生哥身邊,多少對他的情緒變化還是能感知一點的,小藝不知道生哥和雲兒到底怎麼了,不過就算她想找雲兒她也找不到,她沒有雲兒的聯係方式,小藝想起了石鵬,石鵬和生哥的關係一直很好,而且圈裏好多人都知道石鵬和生哥的往事,所以小藝果斷地撥通了石鵬的電話。
石鵬接到小藝的電話,聽小藝說完整個事情之後也著急了起來,他聯係了和生哥關係走得近的一些朋友也都無果,石鵬在生哥家門口和小藝會合,他也敲了很長時間的門屋內沒有任何的反應,石鵬急得沒了主意,生哥家住得高,爬窗戶想都不用想,小藝問石鵬認不認識雲兒,她感覺雲兒也許知道生哥的去處,經小藝一提醒,石鵬也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撥通了雲兒的電話,他印象中生哥和雲兒是有來往,但是要說有多親近不太可能,所以生哥有事他壓根就沒想到雲兒,當雲兒接到石鵬的電話問她知不知道生哥的去處,說聯係不上生哥了的時候,雲兒當時就慌了,而且知道石鵬和小藝在生哥家門口但是進不去的時候,更是急得不行了,她告訴石鵬等著她,她馬上過去,因為她有生哥家的鑰匙,生哥曾經給過她,說以備不時之需,她以為用上的幾率很小,沒想到今天就真用上了。
雲兒從公司出來一路趕到生哥家,石鵬看著氣喘籲籲的雲兒,安慰她別著急,雲兒來不及說話點了點頭,忙從包裏拿出了鑰匙去開門,石鵬驚呆了,“雲兒,你怎麼會有生哥家的鑰匙?”雲兒邊開門邊回答:“生哥給我的,”門開了,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鼻而來,雲兒當先闖了進去,然後她就看到了醉倒在地的生哥,酒瓶子東倒西歪,生哥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雲兒嚇懵了,她猛地撲向生哥搖晃著叫著生哥的名字,這時候石鵬也看到了屋內的情況,他急忙扶起生哥,探生哥的呼吸和心跳,當他發現生哥一切正常的時候才放下了心,這時候他感覺全身涼涼的,他被生哥嚇出了一身的汗,看著雲兒眼淚已經控製不住地嘩嘩往下流,他急忙安慰雲兒說沒事沒事,他按住了生哥的人中,隔了一會兒,生哥悠悠醒轉,石鵬沒敢移動生哥,他隻是讓生哥坐在地上背靠著沙發,生哥由於剛醒還迷糊得分不清狀況,好半天才看清石鵬,又看到了旁邊一張他日思夜想的臉,雲兒滿臉淚痕,緊張擔憂地望著他,他想問“怎麼了?”哪知道一張口,話沒有說出來卻吐出了一口血,血水順著生哥的嘴角濺落到了地上,衣服上,幾個人都嚇呆了,他們都認為生哥隻是喝醉了酒,沒想到生哥會吐血,“生哥”雲兒崩潰了,她不管不顧地撲到了生哥的懷裏,生哥也沒想到他會嘔血,他艱難地吐出兩個字“沒事”,這時候石鵬是最理智的,“我們馬上去醫院,”說完他背起生哥,生哥沒再推辭,幾個人下了樓,跌跌撞撞地上了車,石鵬開車,小藝坐在了副駕,把後麵的位置讓給了生哥和雲兒,生哥靠在椅背上,雲兒緊張地觀察著生哥的神色,生哥沒再說話,他不敢說,他怕他再吐血嚇到雲兒,他把雲兒摟在了懷裏,雲兒沒有掙紮,她一直抬著頭看著生哥,這段時間都沒有再見到生哥,生哥憔悴了很多,也由於醉酒的關係,麵色蒼白,青青的胡子茬尤為明顯,嘴角還有未淨的血跡,生哥看到了雲兒的注視,他知道自己此刻一定很慘,不再是平時意氣風發的樣子,他把雲兒的腦袋按在了胸前,不讓她再看,石鵬從鏡子裏看到了後座的情況,這讓他暗暗心驚,什麼時候生哥和雲兒這麼親密了,雖然內心有疑惑和不解,但是石鵬還是指揮小藝給醫院掛電話,等他們到了開綠色通道馬上安排檢查,誰都不知道生哥這是什麼情況,太讓人擔心了。到了醫院之後,一係列的忙亂檢查,雲兒已經不哭了,她的心一直高高地懸著,臉上寫滿了擔憂,石鵬也一直沉著臉,他也害怕生哥有事,生哥於他有再造之恩,沒有生哥就沒有今天的石鵬,他們等待著醫生檢查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