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君銘低下頭,吸了口煙,表情閃過一絲不自然。
“你是在將我的局啊?我就納了悶了,你似乎是想尋求我的庇護,可你這行為,可有點不厚道啊。”
“老師,咳咳,沒必要……”
元氣“騰”地一下上前了起來,神情有些激動,然而許君銘直接抬起手製止了他,抬起頭滿臉的正義凜然。
“我也是星火聯邦的一份子!該有的愛國情懷我也是有的,你不要了,不就是一點兒風險嗎?又什麼了不起?”
“老師!”
元氣踉蹌著上前幾步,一把抱住了許君銘。
“老師,聯邦,聯邦欠你的啊!”
“行了行了,有什麼的,婆婆媽媽的,鬆開鬆開,我這煙可要把你衣服燒了。”
看著這一對陷入自我感動中的師徒,穆歐表情嫉妒尷尬,身子努力的向後挪了挪,試圖躲到一位特情局隊員的後麵。
“搞什麼?許老頭居然就這麼答應了?他瘋了不成?”
而另一邊的佐佐木文奈的也開始神色不定起來,許君銘的配合實在是讓她驚疑不定,這反而令她有點不安起來。
“來吧,聽你時間不多了,咱們速戰速決,不就是血誓嗎?孫子才怕呢!”
許君銘一把推開身上的元氣,左手指尖上能量彙聚,直接往右手上一劃,便在食指上劃出了一道口子。
接著他直接按住了佐佐木文奈,滴著血的右手食指直接在她的腦門上繪出了一個十分簡單,卻又有股子玄妙意味的符號。
“好了,該你了,我可提醒你了,我雖然畫的是一級的,你最起碼可得畫個三級的才行!這可是之前好的。”
佐佐木文奈還在愣神,再反應過來已經額頭上一涼,被畫好了符號,她連忙掏出隨身攜帶的鏡子看了起來。
“這老頭居然玩真的?”
佐佐木文奈仔細的查看了額頭上的血跡符號,發現確實毫無問題,雖然隻是反噬最輕的一級符號,但這也是事先就好聊。
“事到如今,也隻有一條道走到黑了,隻希望不會影響到大饒任務。”
下定了決心的佐佐木文奈神色不再變換,而是深吸了一口氣,像貓一樣彈出指甲,飛快的在右手食指上一劃,同樣劃出了一道口子。
“許先生,痛快,我,三級不行,四級的,必須!”
佐佐木文奈直立而起,神色凝重,似乎是為了尊重許君銘,特意改為了使用聯邦語和許君銘對話。
她走上前幾部,抬起手,沉吟了片刻,一咬牙,直接在許君銘的額頭,左右顴骨,畫上了三個符號,一個比一個複雜,佐佐木文奈中途還不得不停下來多擠出來點鮮血。
“開始吧。”
佐佐木文奈放下手,平靜地對許君銘道。
而許君銘手一招,被放在桌子上的鏡子直接被他攝入手鄭
“畫的還怪不錯的,穆歐啊,你看看,我這樣是不是也挺不錯的?”
許君銘仰著臉,一手拿著鏡子,一手擺弄著發型,連續擺了好幾個造型。
“嗬嗬,挺萌的。”
穆歐幹笑了兩聲,不打算參合這個違心的話題。
“嗯?萌?好,確實挺萌的。”
許君銘對這個形容詞倒是大為滿意。
“好,開始吧。”
許君銘一縮手,直接將佐佐木文奈的鏡子收入自己懷中,看的佐佐木文奈嘴角一陣抽搐。
做好了準備工作的兩人伸出手,將傷口相抵,以能量推動血液,開始進行交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