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藍若魚方露出少女般應有的羞澀,她理了理微亂的鬢發,目光根本不敢碰觸麥思的眼神,低下了腦袋局促地絞著雙手。
一前一後,判若兩人。
如此狗血的一幕驚掉了在場幾位高三八班同窗們的下巴,他們均張大嘴巴目不轉睛地看著麥思和藍若魚。
麥思的心很不平靜。
“難道藍若魚就是我的信使?”
“可她這麼年輕,是如何滲入這塊體係的?”
“她是通過什麼方式感受到我身上的氣息的?”
“還有,我舌下的這個圓形顆粒是什麼,是她帶來的情報嗎?”
“此外,什麼樣的情報會讓她用如此別具一格的方式傳遞?”
這些疑問壓得麥思很難受,再也不顧那麼多雙眼睛盯著他倆,一把扭過藍若魚的身子,同樣附耳問道:“你給我的是什麼?”
“能量米粒。”
麥思大疑,迫不及待緊緊抓住她的手,急促追問:“什麼是能量米粒?”
“這我就不知道了,有人讓我給你傳遞此物,並一再叮囑必須用此方式傳遞,且不能把它暴露在空氣中!”
麥思一激靈,茅塞頓開。
難道這個能量米粒就是時光係統需要的高聚合能量?
想到這兒,麥思手舞足蹈起來,一把摟住藍若魚,恨不得馬上親*她一口,手才搭在對方的肩上,賴東冷笑一聲:“別秀了,瞧這架勢,你倆這是早就私定終身了?”
連查斯年也看不下去了:“好你個麥思,好你個藍若魚,你倆這對狗男女什麼時候好上的?瞞得我好苦,那一出苦肉計簡直堪稱史詩級,就連牛班這位當事人的親娘也被忽悠了,說吧,你倆打算什麼時候私奔?”
賴東更是不無蕭殺道:“我就奇了怪了,藍若魚同學,明明你喜歡麥思,他的那封信為什麼要檢舉給牛班?我想不通啊!”說著他看看查斯年,又看看柳星文,再扭身看看苗陽華哥倆,嘀咕道,“是我智商令人堪憂嗎?”
麥思不能再不說點什麼,囁嚅道:“其實嘛……我倆這是鬧著玩的……”
“鬧著玩?”勞洪波提高聲音,“你倆不久前雙雙失蹤是不是約好的?”
眼珠轉了轉,嗬嗬笑了起來:“我明白了,我總算明白了,難怪麥思前腳剛走,藍若魚後腳走人,麥思前腳現身,藍若魚後腳又跟著出現,感情丫的是互有靈犀啊!該不會到哪個角角落約會去了?”
“不理你們啦!拜拜!”藍若魚麵有怒氣,起身向酒吧外跑去。
麥思毫不猶豫追了上去。
一出酒吧,麥思果斷喊道:“若魚同學,等等!”
藍若魚駐步,等麥思走近,臉色羞赧起來,躲開麥思咄咄逼人的目光,聲如蚊吟道:“麥思同學,還有什麼事?”
麥思見四下無人,喜上眉梢,拍了拍她的肩親切說道:“你就是信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