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堂內的氣氛,一時間十分詭異。
但絕大多數的人都按捺下了那顆躁動的心,因為仲井真徐坤是新晉堂主,為下者攻訐他有嫉妒的嫌疑,不利於以後的晉升;其餘在他之上者攻訐有打壓後輩的嫌疑,萬一最後仲井真徐坤與此事無關,在叔父輩麵前憑白落下了惡名。
究其原因,自然是因為講出這一切的人是一個外人。
那是個利欲熏心的財團團長,資本的每一份都帶著鮮血,在場的這些社團成員都很清楚。
是啊,資本生來就帶著鮮血,他是邪惡的,但資本家也是分有良知和無良知的。
見氣氛差不多了,仲井真徐坤道:“關於我旗下郎君的事情,我一定會給組裏一個交代,但是這五個人在比利出事的當時以及事後,沒有第一時間趕赴,已經觸犯了家法!
他們應當先被執行家法……”
織田笑川正欲開口,可有人比他更快!
成步堂浩南大喊:“【異議あり!】(我反對)。
仲井真徐坤,你漏了一點!
雖然我不清楚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但你接下去要做什麼我卻一清二楚!
你要把比利哥家人的事情栽贓到巴木查的頭上,用所謂的絕筆信的方式,我的對吧!”
【名刀·虛張聲勢】發動!
仲井真徐坤臉上出現了明顯的動搖之色道:“我不清楚你在些什麼?什麼絕筆信我根本不知道!”
成步堂浩南趁勝追擊,甚至站起了身子,大喊道:“你一開始設的局是在我們的麵包車上動手,那封絕筆信必然是模仿我的口吻和筆記寫的。
但因為我們沒死,現在你猜猜它在哪裏?
朝露消逝如我身,世事已成夢中夢……”(絕筆詩)
仲井真徐坤慌不擇口道:“你瞎,我明明燒……”
全場皆驚,居然被成步堂浩南給逆轉過來了!!!
織田笑川的眼鏡白光一閃,超推理已然發動,他道:“真相永遠隻有一個!
既然你燒了那封信,還想爭奪羅灣的話,那麼你身上肯定有另外的信,不是誌誌雄比利的,就是他的家人寫的死亡訊息之類的!
隻要搜他的身就可以找到證據了!”
織田笑川沒有成步堂浩南的威懾,仲井真徐坤依舊鎮定道:“搜就搜,我剛才隻是被那子的氣勢所逼罷了,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
來吧,我把衣服脫了,隨便你們怎麼搜!”
【鎮定】、【衣服】、【隨便】要素構成!
“啪!”(拍桌聲)
【名刀·虛張聲勢】出鞘!
【拍桌·威懾指證·斬】
成步堂浩南的拍桌聲震懾了所有人,誰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跑到那張八仙桌旁去的。
隻見他伸手一指,大喊道:“仲井真徐坤,你以為你的陰謀詭計百無一失嗎?
我已經知道你把那封信藏在哪裏了!
隻怕那‘封絕筆’應該是比利妻子衣服的一部分吧!
你把它縫在了你的衣服上!隻有特殊的拆線方法才可以找到!
你涉嫌出賣成員,以及殺害誌誌雄比利一家,罪無可恕!
現在,把你的衣服脫下來讓我們仔細的瞧一瞧!”
“噗!!!”仲井真徐坤突然噴出一大口血,這明成步堂浩南已經完成對他的定罪。
成步堂浩南之前在法庭上發現真凶並完成指證,對方就會受到嚴重的傷勢,有的時候還會重傷不治。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法院把這歸咎為罪孽深重下的急火攻心!
好一個急火攻心,沒見過急火攻心會讓人大口噴血噴三米遠的。
神爺一伸手,幾個武力組成員紛紛上前。
仲井真徐坤突然尖叫:“你~幹~嘛,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變態到極致的不男不女尖叫,讓全場的人都受到了影響,那是一種毛骨悚然的惡心,讓人不住的想要往後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