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抬手搭在了武玄月的肩膀上,心悅誠服張口道:“所以,單公子不用太擔心,我相信我們的團隊是最優秀的一個團隊,或許我們現在技術不良,在白虎七星君眼中弱到塵埃裏,但是我們會努力讓自己變得強大,人不可能一輩子不成長,也不可能一輩子隻當一個弱者,這一次輸了,不就是嫁人嗎?怎麼嫁人還不允許我們女子繼續入伍練功嗎?不管境遇有多差,隻要我們有決心,有朝一日總會有翻盤的可能性!”
聽到這裏,武玄月竟然有幾份淚眼朦朧,原不想這話語的力量會是如此強大,明明之前自己已經被打擊地無力反擊,而此時此刻自己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
知音難尋,知己難求——
春桃的話讓自己重新地站了起來,武玄月再次點燃了鬥誌,難得安心,思緒也變得冷靜了許多。
不過話說回來,真正擾亂自己思緒的事情,卻不單單是比賽這一件事情,最重要的事情,自己差點給忽略了。
真正擾亂自己思緒罪魁禍首的人,就是那個該挨千刀的曹雲飛。
想到這裏,武玄月剛才還有些許的悅意,頓時陷入了呆滯狀態。
是啊,若是自己這次輸了,不單單是四個姑娘各自嫁與不喜歡的人除外,自己也要委身與曹雲飛,而曹雲飛對於現在的自己來說,卻是自己最害怕觸碰的人……
武玄月恍然回神,臉上攀起一絲疑慮,張口詢問道“春桃,有些事情我得向你打聽一下,你是曹堂主身邊的貼身大丫鬟,說來堂主儀表堂堂,風華絕倫,怎麼到了這個年歲還沒有娶親呢?這就算了,連個填房妾室也沒有,這真的挺值得人懷疑的,難不成是曹堂主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暗疾,人前不好說,又不能夠耽誤人家姑娘,所以才一直不娶親呢?”
武玄月這是在故意試探春桃,到底自己是真的介懷曹雲飛之前的過往,到底在自己之前他有沒有過別的女人,這個問題已經困擾了自己一晚上。
果然,被武玄月這樣一問,春桃護主心切,立馬就反駁道:“單公子此言差矣,我們堂主正常著呢!之前他和武門其他家族的姑娘有過接觸,也跟過白虎七星君去過青樓風月之地,還有過一個特別追星的相好,西疆有名藝伎楚伶仃,他們倆之間也算是風流佳話一段。”
聽到這裏,武玄月頓時兩眼生怒,卻還要強忍著不動聲色,咬著牙關陪著笑臉繼續追問道——
“呦!竟不知道曹堂主還有這一遭風流韻事,來來春桃姐你趕緊說與我聽,這武場不方便,走!怎麼去西院,我讓花兒朵朵奉上好茶,咱們好好促膝長談一番。”
看著武玄月一臉奇怪的表情,春桃頓時驚愕皺眉,或許是女人的第六感作祟,怎麼感覺單公子的臉極力偽裝而至,似乎對方並不是很開心曹雲飛有姘頭的事情呢?
春桃果然聰明,不管武玄月如何極力偽裝,那從內而外的壓迫感是怎麼掩飾都掩飾不住的,擺明了醋意橫生,卻還要笑語相向,道行尚淺,多少露出了些許馬腳。
春桃這方似乎有意躲閃,實在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張口推脫道——
“哎~要說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單公子你跟我們堂主都是男人,男人到了這個年紀又是習武之人,血氣方剛,欲望過剩,有一兩個姘頭在平常不過了,這種八卦的事情,都是些女孩子碎嘴的事情,有礙大雅,不聽也罷。”
卻不想,武玄月在這件事情上當真是較真得很,這方一手扯著春桃的手,不由分說就往自己的別院走去,這氣勢洶洶雷厲風行,當真是要抓過來犯人嚴刑拷打之勢,春桃驚悚,卻還是被人連拉帶扯地挾持了西院。
西院中庭石桌,武玄月吩咐了下花兒朵朵備茶,便邀請春桃落定,二人就坐在昨晚上武玄月和曹雲飛耳鬢廝磨的桌椅之上。
武玄月臉上掛著笑容相當不自然,這方斟茶倒水盡,便主動打開了話題:“春桃姐,剛才說到哪裏了?那個楚伶仃是嗎?這位風華絕代的女子到底和我們的曹大堂主有什麼恩怨糾葛?別客氣,放開了說,茶水幹果早早給你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