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世遺孤當即抓狂了,渾身戰抖,抖摟食指,驚愕瞪目道:“你……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個結果呢?”
武玄月輕笑道:“當然~”
彌世遺孤急紅了眼,趕忙追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武玄月輕咳了一聲,有氣無力道:“早在我穿越時間軸,看到了納蘭若葉偷學易骨換相術的時候,我就知道了她是納蘭垂青。”
聽到這裏,彌世遺孤恍然大悟道:“你早就知道了!!你為何不早點告訴我?那她為何把我變成現在這幅德行!!她到底想要幹什麼?”
武玄月道:“我有時間告訴你嗎?雨龍神獸上繳之後,我近乎是被天門禁足的狀態,待我從天門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到了這裏,你覺得我有時間給你說這件事情嗎?再者說了,她把你變成現在這副模樣,我怎麼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呢?納蘭垂青可是比你活得時間比你還長的女人,心思沉重得很,鬼才知道你做了什麼事情,得罪與她,人家才會保護你呢?”
彌世遺孤惱羞成怒道:“事到如今你還跟我說這種話,何時嗎?我可把你當好兄弟,你卻跟天門一起欺負我,你到底夠不夠義氣!!”
不說義氣還好,一說義氣武玄月就來氣,登時間劍拔弩張道:“你好意思跟我說義氣?你偷我鯤鵬獸的時候,跟我說過義氣嗎?我看你那個時候是鬼迷心竅,哪裏還顧及我那麼多呢!”
彌世遺孤此時早已經口不擇言,一語中的道:“我哪裏是鬼迷心竅了!!我是聽從了納蘭至尊的吩咐,才偷了你的鯤鵬神獸,我才是那個最委屈的人好不好!!”
武玄月斜睨一眼,好聲沒好氣道:“呦呦呦~~現在你倒是會甩鍋了不是?這納蘭至尊生死未卜,我即將上位,你倒是慣會見風使舵,把所有的問題都推到了納蘭至尊的身上,你小子簡直混蛋一個!”
彌世遺孤聽罷,頓時失了立場,愣神無語良久,眼看武玄月一副一本證明地厭惡自己,登時噗嗤一笑道,一手掛了一下武玄月的鼻尖道——
“你想什麼呢?我哪裏是牆頭草隨風倒,這件事本就是納蘭至尊的意思,我也是準備遲早是要告訴你的,至少要等到納蘭至尊吐口說可以的時候才行,現在我都已經把這鯤鵬神獸放了出來,無所顧忌了,才告知與你,在這說了,那個時候你我交情尚淺,我對你又不是完全的了解,自然是聽信與栽培我多時的納蘭鳶岫的話,這是人之常情,你總該可以理解吧~”
武玄月繼續斜眼蔑視納彌世遺孤,良久方才開口道:“你說的極是,既然納蘭至尊能夠這般對我,為何不能這般對你呢?要知道早在認識你一百多年前,她就結實了納蘭垂青,孰親孰遠,她納蘭至尊分得清楚,或許在你我的問題上,她納蘭鳶岫偏信與你,同樣你覺得在你和納蘭垂青上,納蘭至尊會更偏信與誰?”
聽到這裏,彌世遺孤登時恍然大悟,驚愣片刻,嗬笑一聲道:“你的意思是?把我變成了這副模樣,是納蘭鳶岫的意思,並非是納蘭垂青的意願?那她為什麼要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