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明道緊跟上官侯爵身後,此二人走遠了些,上官侯爵停下了腳步,緩緩轉過身來,一眼邪魅,嘴角始終掛著讓人猜不透的笑容道——
“武上將,你這急吼吼地上天壇,到底意味如何?現在可否直言相告。”
他人猜不透這上官侯爵心思,武明道便可一眼就看穿眼前城府極深男人的心思。
自然,這一路上趕腳,武明道早已經想好了對付上官侯爵的對策。
武明道心中鬼主意極多,這方畢恭畢敬行了一個抱拳禮,看似卑躬屈膝,心中便開始算計起來上官侯爵。
武明道行禮罷,故裝緊張態勢道:“主上,我剛才接到密保,說上官諸侯的殘餘勢力現在在百姓中散布謠言,這謠言的內容……”
武明道故意裝作難色,欲言又止。
上官侯爵即便不用聽武明道的餘下言語,也能夠想象得到,自己那手段高明的父兄,會讓其手下散布什麼謠言。
上官侯爵顯然臉色沉了一下,眉宇微動,心中不爽,臉上依然穩重。
上官侯爵冷哼一聲,洪厚嗓音,張口道:“說下去——”
武明道奉拳應聲道:“是!下官受到急報,東蒼百姓中已經散播開的謠言,說你殘暴不仁,為了得到的王位,不惜算計暗害自己的王父,逼得上官諸侯沒了活路,隻怕下一步即將殺死未來能夠跟你奪王位上官昆陽……輿論還說……你是一個殘暴不仁的暴君……說……說若是東蒼的天下……若是落在你這個連同血親都不認……隻認皇權利益的冷血無情之人……一個連……一個連自己的手足兄弟,親生王父不肯放過的人……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仁政愛民……”
上官侯爵冷嗬嗬笑意間,越發陰森,即時龍顏大怒,渾身青色霸氣飛揚,這聲勢相當嚇人。
武明道低沉著的嗓音,像極了已經被激怒的猛獸,蓄勢之力,全是威懾,他悶吼一聲道:“胡說八道——他們說的那都是!我的父兄可真是好手段啊!!”
武明道肩頭一抖,被上官侯爵體內的霸氣震懾,不由自主的膽戰心驚。
不過還好,武明道心智較強,自然上官侯爵的霸氣傷不了武明道半分。
武明道深深吸了一口氣,頂著上官侯爵的威嚴霸氣繼續回稟道:
“主上莫要生氣,生氣傷身,你明知道那些謠言傳播,目的如何,便不必那麼生氣了,上官諸侯的下作手段,主上不是早有見識,對待一個死人,說了些什麼話,做了些什麼事情,大可不必在意,他上官諸侯自知道自己大勢已去,做些什麼說些什麼,不外乎就是秋後的螞蚱,經不起怎麼折騰——”
上官侯爵聽到此,怔然一愣,心中頓時不是些滋味,竟沒想自己的哥哥,就這樣死了?
上官侯爵還是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追問道:“武上將,你等下,你剛才說什麼呢?你說我家家兄……家兄已經死了?”
武明道拘禮回複道:“是,今晚戊時,上官諸侯已殉國,並命其禦靈獸帶著自己的兒子,來天壇請罪,主上你看,這是上官諸侯給您留下的書信。”
說著,武明道從自己的袖管中掏出了一封書信,雙手奉上,繼而站直了身子。
上官侯爵愣之,結果書信,親自啟封,一首小詩,赫然出現在書信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