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眼看武明道憋著壞地不跟自己攤牌,心中怒火重生,有種被人戲耍的感受,當即就反擊道——
“父尊這樣很有意思嗎?明知道有些事情對月兒不利,卻還是憋著壞的隱瞞下去,你到底抱著什麼樣的心態?”
武明道微微抬起下巴,唇抵食指節,看著對方被戲耍的模樣,自己為何這麼開心呢?
武明道這一次就是打定主意,不告知對方緣由,看著對方各種出窘出醜,自己難得樂嗬。
武明道十分壞心眼笑道:“你不是妄稱你是我的女兒嗎?我的女兒不該是這個水準,這樣顯而易見的事情,你卻我曾察覺,到底是該說你顧念親情是好,還是遲鈍蠢笨是好呢?我偏偏就不說,你若是真有本事,就自己發現事實真相,別人說來的實情,還有什麼意思呢?”
武玄月氣得麵紅赤耳,卻又拿自己這壞心眼的父尊一點辦法都沒有,除了任其戲耍諷刺,自己隻怕是從對方嘴裏套不出一絲分毫的話語來。
武玄月咬了咬牙道:“父尊果真這般絕情?連一點信息都不肯透露給月兒嗎?”
武明道忽邪一笑道:“我說過了,有本事自己找真相,剛才這般言辭,現在亦是如此。”
武玄月擰著八字眉,又是一雙可憐楚楚小眼神聲聲望去,這扮可憐相上癮,凡是自己解決不了的事情,就扮可憐模樣。
武明道當即又樂了,他似乎已經摸透武玄月的路數,一手揚去,控製著力道,輕輕拍在了武玄月的頭上。
“要說你這丫頭才是小狐狸,這狡猾可惡的樣子,也不知道像誰?”
武玄月努了努嘴道:“之前我也不知道自己的這個性像誰,現在我終於明白了,我這個性這般,純屬就是因為遺傳緣故,誰讓我有一個既狡猾又不著調的父尊大人呢?”
武明道轉手一揉,雖也是控製著力道,卻比之前用力了許多,狠狠地在武玄月的發間胡亂揉弄了一番。
“胡說八道,什麼亂七八糟的!我還沒有認下你這個大閨女,怎麼就把這個鍋甩給了我?”
武玄月雙手掙紮,拚命掙脫了武明道的魔爪,所想自己的之前來的時候,格外注意自己的發型,讓自己父尊這般胡亂揉弄一番,亂成炸毛,自己還要不要出去見人了呢?
武明道趕忙向後退了兩步,警惕盯著武明道,好聲沒好氣道:“你承認不承認,這都是實事!我武玄月生來就是你武明道的女兒,你想要抵賴也不成!”
武明道把手捂唇,看著對方一本正經,笑得簡直肚子疼道:“這賴著旁人當爹的,我還是頭一次見!納蘭至尊還真是惡趣味來著。”
武玄月撇嘴咋舌,冷冷瞥了武明道一眼,暗自心道:你現在這模樣,打破我心目中的形象,我可真不相信你就是我曾經父尊大人,也不想認你做父。
武玄月整了整衣裝發髻,站直了身子,一本正經道:“父尊既然這麼相信月兒的實力,日後我勢必會留個心眼,若是那納蘭靈遙膽敢有一絲一心,我武玄月絕不心慈手軟下去。”
武明道捂唇暗笑,竟不知道該如何回複對方言辭。
武玄月隻知道自己在父尊這裏問不出個所以然,而現在困擾自己事情又何止一件,耽誤之際,自己更加關心的則是關乎羅甘換了容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