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漁……”阿衡敷衍的笑了笑,默不作聲的往後退。
隨著小漁出來的還有墨香,他比之前的臉色更白了些,瞧著有些弱不禁風。
“你怎麼在這兒?”小漁眨眨眼,這個時候阿衡不是該睡了嗎?“還有,你是怎麼進來的?”
阿衡尷尬的搓了搓手,低著腦袋沒說話。
站在小漁身邊的仙君隻需要嗅一嗅,便知道是誰來過了。
“鸞嬰。”
“仙君怎麼知道?”小漁轉頭,看著墨香的眼神有些驚訝。
“一股鳥毛味。”
“……”
……
司命神殿。
連翹還是覺得心裏不舒服,她思來想去都覺得小漁的出現不對勁,還是想來司命這兒探個究竟,便趁著司命外出的功夫,又一次到了神殿。
這次仙童沒在庭院裏守著,簡直是天助她也!
連翹腳步輕輕的走進去,直接推開大門進入神殿內。
還是和上次一樣的擺設,她順利的到了三生石碑麵前,雙手按壓在石碑上,像是在感觸著什麼。
“莫不是這石碑隻能讓司命開啟?”連翹抿了抿唇瓣,在石碑上找機關和訣竅。
正當她愁眉不展的時候,屋外一陣陽光筆直的從窗口照射了進來,直接落在三生石碑上。
那光芒明亮,照的人有些睜不開眼。
連翹煩躁的將眼底的光用手遮蓋住,還不等抬手,她便看到了石碑上忽然出現的東西。
隻見那三生石碑被陽光一照,上麵記載的人名變得金光閃閃,還在時不時的旋轉。而那所有名字都被一個大大的名字圈起來,圍著那三個字旋轉。
儼然就是“玉折卿”。
連翹覺得自己渾身都在顫抖,她不可置信的盯著那石碑上的字,驚駭的後退了幾步。
“玉折卿……玉折卿還活著……玉折卿竟然還活著……”連翹口中不斷重複著這句話,隨後用力的搖著頭,直接從窗子跳了出去,很快就不見了身影。
在連翹走了之後,屋內出現了個身影。
司命眼神複雜的盯著連翹逃出去的方向,悠悠的歎了口氣。他走到三生石碑麵前,盯著那大字看了一會兒,忽然輕聲的開了口,“該來的始終都會來,不是你能躲得掉的……”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它的降臨,僅此而已。
小築裏,還是一片歡聲笑語。
“哎呀,早說啊,你要是早說墨香是在教你法術,我們也就不會偷偷摸摸的去窺探了!”提起那個尷尬的晚上,鸞嬰就覺得渾身別扭。尤其是和阿衡獨處之後,那種異樣的感覺更明顯,給他嚇得直接回神殿念了一晚上的靜心咒,好不容易才緩和下來。
小漁對這話倒是有些不明所以,她偏頭看看坐在不遠處的墨香,隨後回過頭來看著鸞嬰和阿衡,“不是修習法術,那你們以為我們是在幹什麼?”
阿衡剛要開口,便被鸞嬰伸胳膊撞了一下,隨後打著哈哈,“沒以為什麼啊,就是想著仙君是不是在單獨給你單獨指導什麼的……”
小漁天真的眨眨眼,“單獨指導是肯定的,現在仙君每天都教我修習法術。”不過想到那麼厚的一本本書,小漁就忍不住的頭疼。
鸞嬰聽完這話,倒吸一口涼氣,思路徹底歪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跟小漁解釋。
算了,當他沒說,什麼都沒說。
難怪阿衡對什麼都不懂,合著這兩條魚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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