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的頭發也疑似因為跑動顯得有點淩亂,呼吸也變得微微急促,她緩了好幾秒後才抬起頭,對陳岸說道:
“陳先生,你好,我叫小喬!找了這麼久總算找到您了,您現在方便嗎?我們老板想見你一麵。”
“見我?”陳岸疑惑了。
小姐姐心急之下拉著陳岸就走,陳岸愣了一下,然後想到:
“不會是那酒瓶有問題吧?難道老陳那酒瓶是假的?”
他一把將小姐姐來回來,說:“小姐姐你這就過分了,古玩行業買定離手,現在你們又來找人算什麼事?”
小姐姐:“……”
見陳岸的臉色有點黑,她才意識到這位少年誤會了,陳岸這動作讓她連她自己都有點疑惑了,這少年真的曾經認出鎮店之寶上的人物嗎?
但她還是解釋道:“您誤會了,今天我不是陪您觀看了那副畫嗎?老板關於那副畫有些問題想請教您!”
“沒興趣!”陳岸甩開小喬的手就要走,後者趕緊拉住他。
“陳先生,剛才追趕您的時候我就通知老板了,他現在在寶雲軒等您!”小喬可憐兮兮地望著陳岸:“如果我無法將您請回去的話,老板會責怪我的!”
陳岸很想說關我屁事,但小喬下一句話將他堵住了。
“當然我們不會讓您白跑,該有的茶水費我們還是會到位的!”
陳岸的腳邁不開了,雖然從理智上來說,他覺得自己不應該去,關於碧蘿殿下的身份,關於自己的經曆現在他還沒梳理好,去了很多事情未必能圓過來。
但他缺錢啊!從身體原主人的記憶中陳岸知道,三萬五千塊錢雖然不少,但這已經是陳大路未來幾年可預計的最多的收入了。也許自己上大學夠,妹妹明年的學費也夠,但要想供養兩個孩子上學四年,這卻遠遠不夠。
自己和妹妹也可以去勤工儉學,但誰又能保證一定可以賺足生活費?壓力最終還是會落在父親身上,難道真要他像那些年輕人一樣重新拿起武器,去荒野為兄妹倆換一個未來?
如果過去說幾句話有錢拿,他沒辦法拒絕。
他想了想,最終擠出兩個字:“走吧!”
小喬激動之下,拉著陳岸的手往寶雲軒的方向走去。
而陳岸則在思考,去了那邊自己該怎麼辦?
與此同時,寶雲軒二樓。
寶雲軒的老板郭雲寶和一個老者正站在《殿下的微笑由我守護》這幅畫前麵,老者拿出一個特殊的手電筒在畫上照射,很快找出一些文字。
“這就是畫的名字了!”老者對雲寶說道:“我們請閆大師翻譯,他今天才給我們回信的!”
站在老者和郭雲寶旁邊的陳漢賠笑說道:“也隻有宋老才能找到這處隱藏的字跡,要是我的話早就略過去了!”
宋老聽到陳漢的奉承,臉色稍微好一點,但他依然板著臉對陳漢說道:
“小陳啊,你的鑒定其實是過關的,但就是做人有點毛躁,就拿今天的事來說吧,也就是老板脾氣好,不然哪能由你胡鬧?”
“一個看似從邊陲來的少年能認出畫中女人的來曆,你不覺得這事很可笑嗎?”
陳漢被宋老訓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解釋道:“小喬鄭重地跟我說,那少年確實在見到這幅畫的時候喊出殿下二字,他還忍不住跪下來,所以我才這麼認為的!”
“咱們二樓的監控也證明小喬沒有說謊!”
“監控上有錄音嗎?”宋老見陳漢頂他,聲音不由大起來:“小喬說什麼你就信嗎?她不過是一個實習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