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飛快,歲月總是在不經意間流逝!
有時候就連淩小天自己也是感覺著挺奇怪,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方,同樣的事情,又同樣的人,也可能隻不過是由於當事人心情和狀態的不同,就會一下子產生出來度日如年,又歲月如梭的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和結果出來。
就好像他們之前平日裏的時候,明明也都是感覺著之前的每一天,每一節課,每一個時間段,挺沒勁,挺枯燥,挺無聊的的,可是一旦到了他們快要下課的時候,又他們心裏有了學習以外別的想法和打算之後,則就會一下子產生出來一種盼星星,盼月亮,苦熬時間,度日如年的一種心情,狀態和感覺。
至於他們老師之前所講的,所說的,所做的一係列鋪墊,再一係列努力的什麼,則就會被他統統地扔到了爪窪國裏,忘到了九霄雲外的了。
一如淩小天現在的心情和狀況,盡管他此時的人,也是在教室坐著,靜靜地聽著,認真地在做筆記,回答著老師的問題,似乎從表麵上,也看不出來與往日有什麼不同,又再與平日裏有多大區別的一種精神頭和狀態。
可是誰又知道,淩小天此時心中所想,所考慮的,卻早就已經是在思考和考慮,等他放學的事情,又他父親來接他的時候,他到底是應該怎麼地處理,如何麵對的事情上麵去了。
畢竟這麼些年過去,又他們父子這麼多年不見了,盡管也是有昨天晚上那短暫的相認,匆匆的一瞥,極具爭議性的談話,可是他們畢竟是父子的關係,人們也是有父子天性,母子連心,血濃於水的說法,所以無論淩小天之前怎麼地逃避,怎麼地不想麵對,怎麼地轉移話題,怎麼地不願意去想,怎麼地不願意提起的事情,可是就這麼地時間一到,也可以說他眼看著自己眼前的時間正在一點一點地逼近的時候,卻又不自覺地,不可抑製地考慮和琢磨起這麼一件事情來了。
叮鈴鈴……
當最後一節課的下課鈴響起,當他們西陵中學裏所有同學,還是如同往常一樣,一個個如同小鳥出籠,虎入山林,蛟龍入海一般地紛紛向教室外麵,學校外麵湧去的時候,淩小天卻是一反常態地在那裏磨蹭,又還再不慌不心地在那裏收拾了起來。
“怎麼了?淩小天,你今天怎麼有些不積極了呢?要知道往常這個時間,你可是通常第一個竄出教室,直接就往學校大門衝去的呢?怎麼你今天卻是一點都不積極,又還再無精打采的起來了呢?”
李婕察覺到了淩小天異常,一下子就頗有點好奇,還頗有點不解地盯著他詢問地道。
“怎麼?你不是也沒有走的麼?你又為什麼不慌不忙,在這裏磨蹭的呢?“
對於李婕的問法,淩小天明顯地有些不願意回答,當即也是頗有點回避地話鋒一轉,頗有點轉移話題地道。
“你是在問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