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難道我有什麼說的不對?還有什麼地方說錯了麼?”
淩小天一口氣說完了自已的看法,再表達完自己的觀點之後,也是很快就察覺到了淩大誌這邊的異樣,當即也是頗有點不解,十分好奇地道。
“沒?沒有的事!你說的挺好的呢?“
淩大誌正愣愣地出神,結果被淩小天這麼地一問,當即也是一下子地回過神來,衝著淩小天連忙解釋地道。
淩大誌說到這裏,也是仰天長歎,禁不住地長出一口氣,一臉釋然地道:“其實,我還是給你說實話的吧?本來在一開始回來之初的時候,好像我還真的就不止一次地想過,把咱們全家都搬出去,再給你轉個學,換一個稍微比較好些的學習環境呢?可是你奶奶當時死活都不同意,說你們學校,還有你們老師辛辛苦苦地培養了你這麼年,咱們就這麼不吭不聲,不聲不響地走了,總感覺多少有些對不起人家,不應該這麼地做人的呢?所以才有了後來的許多事情,而且我還考慮著索性好人做到底,一次性徹底地補償了他們對你教育和培養,這才有了後來捐款,又還再隨後的許多事情,充其量也隻不過是想告訴你咱現在不欠他們的了,而你也是可以和你們學校裏的大部分同學一樣,從此就可以安心的學習,再不用為學習以外的事情操心,再浪費精力的呢?”
“真的?你真的就是這麼考慮?又還再一開始就是這麼想的麼?”
對於淩大誌的這麼一個說法,淩小天一開始的時候,本來也沒有多說什麼,還什麼表情,言語,態度也沒有的一種心情,樣子和狀態,可是就當他聽著聽著淩大誌就這麼地一說,尤其是到他說到了最後之後,卻終於頗有點忍不住,明顯有些不太相信,還不能確定地道。
“這個麼?”
淩大誌顯然並沒有想到淩小天就在此時的時候,居然會冷不丁地有這麼一說,而且還是這麼地一種口氣,狀態和態度,當即也是不由地一愣,遲疑了下來。
片刻之後,等他反應過來,再偷偷認真仔細地打量了一下淩小天,明顯地發現淩小天好像也是根本就不再開玩笑,一臉的認真,頗有點嚴肅了之後,卻又是樂嗬嗬地一笑,頗有點自我解嘲地道:“怎麼?你連這個都看出來了,是你最近剛才才看出來的,又還是再你早就有所覺察,一開始早就已經看出來了呢?”
“這其中還有什麼說法?有什麼區別的麼?”
淩小天也是一臉好笑地靜靜打量著淩大誌,依然是不動聲色,又不以為然地道。
“也是!好像這還真的是頗沒有什麼區別的呢?”
淩大誌聽到了淩小天這麼一說,而且再一看他此時的這麼一個表情,當即也是不由地一愣,還頗有點悻悻然,不願意放棄地道:“可是你又是從哪裏知道?又還再從哪裏看出來的呢?”
”這還用看的麼?“
淩小天似乎也是被淩大誌此時這麼地一個反應給搞蒙了,也是給說愣了,頓時頗有點好笑,還止不住地頗有點樂嗬嗬地道:”俗話說,知子莫若父,知女莫若母,反之,就這麼一個說法,又這麼一個做法,好像基本上也是可以說的過去,又還再說的清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