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一聽,差一點瘋了。
這幾句話,不正是自己上午,才笑罵江陽大學的話嗎?
怎麼這子也聽去了?
更讓他要瘋的是,讓他罵自己的學校。
這比砍的頭都厲害。
他父親犬鱉三要是知道了,自己的兒子跪在江陽大學,當眾草犬窩養大學隻配養豬,非讓他剖腹謝罪不可。
再了,自己可是犬家族的大少爺。
他此次來到江陽,不僅代表他自己,更是代表了犬家族,以及草犬窩養大學的名譽。
自己要是下跪了,那丟的臉可不光是他自己的臉,還有犬家族的臉,草犬窩養大學的臉,以及倭國全國人的臉。
可是,要不答應林戰,林戰豈能饒了他。
犬,想死的心都有。
林戰根本不管他有多痛苦,緩聲道:“犬子,你想好了沒,要不,我就把這段錄音,公布到網上去。”
“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讓你們草犬窩養大學‘聲敗名裂’,讓你們犬家族從此身敗名裂,走上破產的光明大道。”
“別別別……”犬想想,如果真是公布到網絡上,以後,誰還會跟犬家族做生意。
那犬家族就等著破產吧。
那損失,可不是一點半點,就算搭上自己的命也賠不起呀。
他一臉便秘的表情。
走到台前。
撲通!
跪下,狠狠的抽著自己的臉,用蹩腳的華夏語道:
“我是狗-養的,草犬窩養大學,隻配養豬,我吃狗粑粑長大的。”
林戰卻道:“停,我讓你抽臉了嗎?”
犬苦著臉道:“沒有。”
“我是恨自己,才抽臉的。”
林戰道:“你恨自己就抽臉,想找解壓的方式,沒門。”
“可惜,你剛才了那一遍白了,我沒要求你抽臉,你抽了,剛才那遍作廢。”
“犬子,你要再重新開始,再連三遍。”
我————
犬孫二真的想咬舌自盡了。
麻麻滴,自己抽臉,還抽出事來了。
自己恨自己,都不能抽自己解恨。
這委屈隻能憋在心裏。
發泄都是罪。
這特麼的,得罪瘟神了。
而林戰,則把錄音筆,在手裏把玩著。
轉動著,像玩轉筆大賽似的,悠閑的很。
他向犬道:“畜生,你要不按我的要求三遍,我可把它公布到網絡上了。”
“我讓你上世界排行榜熱搜,你想不想,看著犬家族的企業,股票一夜暴躁的好戲?”
犬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燙,像被誰抽了三三夜似的。
大腦裏都空白了。
隻能乖乖的:“我求你饒了我吧,我是狗-養的,我是吃狗便便長大的,草犬窩養大學隻配養豬……我是吃狗粑粑長大的……”
我。
這聲音,這跪姿,這一臉苦逼相,這聲淚俱下的慘勁。
要多爽有多爽。
沒有最爽,隻有更爽!
爽到飛了!
台下,所有的學生,都給林戰開始打all。
為林戰點讚。
台下,所有的學生,都打開手機,要錄下犬打臉的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