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個大佬級的人物的懷裏,正倚著兩個千嬌百媚的大美女。
一個身穿白短裙,一個黑禮服。
大佬眼都不抬,不理會郎世洙,而他的手卻在白裙子的大~腿上不停遊走。
白裙子極短,隻到大~腿~根,上衣又極,露著大~片的腰身。
一臉濃妝,媚眼如絲,癱坐在蛇眼男的懷裏。
蛇眼男的手不住往裏伸,白裙女子,扭著細~腰往身上靠。
蛇眼男見郎世洙發泄完了,手上一用力,狠狠的擰了一下白裙子美女。
一聲嗷叫。白裙子美女卻不敢躲閃,她知道,如果蛇眼男不高興了,會有多麼可怕的後果。
而黑禮服的女子正是江姨,她把一顆葡萄放進蛇眼男的嘴裏,然後一把拉白裙美女的頭發,摔在地上,然後一腳踩住美女的頭,怒罵:“裱子。”
而蛇眼男完全沒有憐香惜玉,他一把抱來江姨的~腰,心疼的叫道:
“寶貝,從今起,你就是我郎千殺的人,不要再跟那個蔣一龍有任何來往,如果你敢瞞著我再去找那個蔣一龍,我就讓你……”
江姨一根纖細的手指按在郎千殺的唇上,哼道:“死鬼,有你,我還要什麼蔣一龍。”
郎千殺推開江姨,這才拿正眼看了看郎世洙,懶懶的問道:“你發什麼瘋?”
郎世洙一直不敢話,隻悶聲發泄,是因為郎千殺在玩弄女人時,最討厭別人打擾。見大哥問話,他才敢回答:“我被人揍了,還叫了那子‘爸爸’。”
“叫他爸爸?你叫爸爸,那也是我的爸爸嘍!”郎千殺手上一運力,酒杯在手裏粉碎成無數片。
而他的手卻毫發無損。
要知道,這種酒杯可是質量優質的德國杯,硬度極高。
可他話之間,用手一捏便粉碎了,這種功力,就連見過大世麵的江姨都驚得渾身一顫。
“到底怎麼回事?”
“我,”郎世洙見大哥發火了,隻好怯懦的回答:“我剛才去廁所,見到一個~美女,打扮的好風騷,人又漂亮得不行,我一時衝動,就把她弄來孝敬大哥,可是,卻被一個牛郎給打了。”
“孝敬我?怕是你看人家年輕漂亮,想上了吧。”郎千殺一聽,怒目轉向江姨。
“在我這裏,絕對沒有牛郎敢打客人的。”江姨這一下子也緊張了,要知道,這郎千殺可不是什麼善茬,為人冷血。
自己雖然有些後台,可是,郎千殺是什麼人物,那是潑皮流氓出身的家夥,他手裏的人命案,那是數數不清的。
“怎麼不敢,他們一夥就在二樓金蟾宮包廂裏。”郎世洙道。
“什麼?是那一群學生?”江姨剛敬完酒沒半時,怎麼能不知道是張然一夥人。
“大概是吧,他們還要我叫人來,來幾個跪幾個,都要叫他們‘爸爸’呢。”郎世洙添油加醋的道。
郎千殺一聽,一拍桌子,豈有此理,有人敢欺負到我郎千殺的頭了。便問江姨:“你認識那夥子?”
“就是江陽幾個闊少,那個叫張然的家庭還算一般,做酒店生意的,可是,他今帶來的幾個朋友可都不是好惹的,有蔣家的,還有汪家的,李家也不是泛泛之輩,不光在江陽,在江南及海外都有些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