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奉陰違的拿走了你的耳環,原本想要嫁禍於我,可是現在卻又不料事情突然敗落,你們自己窩裏反了嗎?”
冷心冉沒想到顧苑書一眼就看穿了她,還把她心中所想的,所猜的,都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出來。
驀地愣住了一秒,不過卻又為了保住她自己的麵子,哪裏會願意當麵直接承認她心中所想,自然是一秒都不敢停頓的,直接否認掉:“你胡說八道什麼。”
相比此刻冷心冉的慌促的情緒,顧苑書倒是顯得冷靜了許多,開口的聲音,平鋪直敘的,不起一絲波瀾:“我有沒有胡說八道你我心裏都有數。”
“你的耳環到底在哪裏,我想就算我現在不讓JC當眾找出來,之後你也會想辦法找到那對耳環,畢竟你這麼在乎那對我而言,從來都沒有見過的耳環。”
話音頓了頓,等了幾秒,見冷心冉似乎是沒有任何要繼續開口說話的跡象,才又繼續動了唇:“既然,現在已經證明了耳環的確不是我拿的,是不是我和我朋友就可以先行離開了?”
站在一旁的默默作為旁觀者的張JZ,眼看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急忙站了出來,立刻和冷心冉撇清關係,以免引火上身:“顧小姐,現在證明你的確沒有拿走耳環,你自然是可以走了,真的不好意思,耽誤了你這麼久的時間,還驚動了司總,實在是抱歉。”
顧苑書神色冷清的轉眸看向了張JZ,意味不明的勾起了唇角的一側,冷冷的,拖長著尾音吐出了三個字:“顧小姐?”
話音未落,顧苑書就已經收回了視線,轉眸看向了範希希,輕聲的開了口:“希希,我們走。”
顧苑書可以就這麼算了,放過了冷心冉,可是司聿忱卻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算了。
畢竟得饒人處且饒人,從來都不是司聿忱的人生信條。
眥睚必報才是他司聿忱的做事原則,顧苑書都還沒有邁開腿走開了一步,司聿忱就已經伸手一把拉住了顧苑書的手腕,截停了她正要離開的趨勢。
不等顧苑書開口問他,司聿忱冷徹入骨的聲音,就已經在空氣中率先響了起來:“事情都還沒有結束,這裏的每一個人都不可以離開。”
“剛才你們不是逼著顧苑書打開包包要檢查嗎?你們找到了你們想要找到的證據了嗎?既然沒有,那麼現在你們每個人開始依次打開你們的背包,證明你們的確是沒有拿走耳環,隻要證明了你們的清白,你們就可以離開。”
顧苑書轉眸看向了站在她身邊的男人,冷清的眉眼之間,明明透著一股生人勿近的生冷,可是為什麼她卻莫名的感覺到一股暖意漸漸地流淌進了她的心髒。
她明明知道他是個無情而又冷靜的人,她明明知道這樣的人,就應該是和凱撒一樣,她都應該和他們盡量離得遠遠地,最好是都不要再聯係的。
可是為什麼她卻總是忍不住想要靠近他,總是願意無條件的相信他信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