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晚是瘋了吧?好端端的怎麼就跟他求婚了?
她就不能再矜持一點嗎?
說好的高冷呢?說好的女王範呢?
為什麼會畫風突變,變成了一個女流氓了?
還有玩什麼瞬間移動,她的腰,像是被卡車碾壓過一般,痛死姑奶奶了。
不過,司聿忱是怎麼和她一起閃現過去的?司聿忱並不會瞬間移動呀。
這是怎麼回事?她怎麼一點記憶都沒有了?
戚子衿呆呆愣愣的盯著裝修精美的天花板,似乎忽然有股罪孽深重的無助感油然而生。
生無可戀的,扯著嗓子哀嚎著:“我的蒼天呀大地呀,我昨晚都幹了些什麼?我現在終於知道什麼自作孽不可活了,啊!!!”
戚子衿的聲音還洋洋灑灑的飄蕩在空中,房間的房門卻已經被人推開,旋即傳來了男人的聲音:“你醒了?”
戚子衿一秒收了話音,整個人仿佛是石化一般的定格在原地,一動不動的。
司聿忱端著熱好的牛奶走進了房間,把牛奶放在了床頭櫃上,似笑非笑的看著裝死的女孩,聲音溫軟的開了口:“餓了吧,你先起來喝點牛奶。”
“昨晚你空腹喝了這麼多的酒,又鬧騰了這麼一夜,你先暖暖胃,等會兒再吃點東西。”
可是戚子衿別說開口回答過司聿忱的話,甚至就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仿佛是被人點了穴道,一動不動的仿佛就是一尊雕像。
司聿忱腦子裏不禁浮現出昨晚的畫麵,嘴角的笑意,瞬間變得更甚更濃。
眸色深深地看著女孩,彎腰坐在了床沿上,指尖輕輕的拂著女孩的側臉。
開口的聲音,又輕又軟:“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要不要我扶你坐起來?”
戚子衿睫毛輕顫了顫,慢慢悠悠的轉眸看向了司聿忱,可憐巴巴的噘著嘴,仿佛是在做最後的一絲垂死掙紮:“昨晚的我,是不是特別丟臉?是不是特別奇怪?”
司聿忱深邃的眼眸,是濃烈的化不開的情深和愛意,輕揚著嘴角,又道:“我很喜歡昨晚的你,不過……”
完了完了完了,該來的還是來了!
該不會接下來的就是要分手了吧?
戚子衿心裏“咯噔”一下,沒來由的忽然慌了一秒,結結巴巴的問道:“不、不、不過什麼?”
司聿忱彎腰輕輕地親了一下女孩的額角,他的額角抵著她的額角,開口的聲音,帶著攝人心魂的惑:“不過,同樣的事,你不許對著其他的男人做,就連看都不能看,知道嗎?”
那樣的她,是他見過最勾人心魂,最嫵媚妖嬈的樣子,隻要他一個人見過就好了。
戚子衿心裏還是沒個底兒,雖然記憶模糊,可是她也能想象得到她昨晚到底做過哪些奇怪又離譜的事。
不放心的又多問了一句:“我真的沒有做什麼特別奇怪的事嗎?”
司聿忱像是在認真的回憶著什麼,過了片刻,才開了口:“若是說有什麼特別奇怪的事,那你帶著我瞬間移動的這件事,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