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不知不覺兩天,此時九十六進十二的擂台賽也到了最後一天。為了確保安全晉級不丟臉,杜儒帶著王劍三人而去,此時院子中隻剩下了張舞陽,蕭銘,曹子昂,還有一個叫李林的家夥。
“舞陽,我能打死你嗎?”
“抱歉,不行!”
莫名其妙的,蕭銘來了那麼一句。而張舞陽也毫不遲疑的做了回複,全程好像演練了無數次一樣。
也卻是演練了無數次,自從前天晚上他們六人被張舞陽挖出來以後,蕭銘就怨聲載道。
原本他們和馮寶寶一起離開賽場以後是打算先去吃個飯,之後一起遊湖的,可是莫名其妙的,馮寶寶竟然領著他們走到了一個小巷子裏。
男人嘛,女孩子都這麼主動了,怎麼可能半途而廢?於是想都沒想就跟著馮寶寶走了進去。
親眼看著馮寶寶拿著鐵鍬一鍬破開青石板,兩鍬挖出一個大坑,之後大家還沒反應過來呢就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經被埋。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醒來時候渾身真氣被封,嘴裏堵了爛布,為了不讓人發現他們,腦袋上還被倒扣了籮筐!
這是人幹的事兒嗎?
昨天,六人不是沒想過報複,隻是看著馮寶寶跑到七號擂台之上每打暈一個選手就直接在擂台上挖坑埋一個選手,六人膽怯了。
作為此次比賽的擂台,全部是由花崗石鑄成,尋常武者不到小周天完全不能打碎,可馮寶寶行。
通過一致的商議,六人最終認為,這都是張舞陽的鍋!
“可是我總是想打你,怎麼辦?”
“涼拌!”
坐在青石墩上,張舞陽頭也不回的開口回答,讓一邊的阮遠默默地笑了起來。
隻是笑著笑著發現日頭已經高了,於是拍這張舞陽的肩膀道:“好了,別嬉笑了,你們也該去賽場了。”
回頭,張舞陽開口:“不去不行嗎?”
“不行,你要是不去,我回去以後就和莫大爺說你這裏的所作所為,看他不打斷你的腿!”
“……”
鱉孫!焉壞!
站起身子,張舞陽默默地走向了賽場,身後蕭銘三人緊隨其後。
昨天幾人已經上台露了一次臉,這九十六人中除了他們六人以外,其他人基本都是大周天勢力的年輕驕子,幾人自然也是輸多贏少,不過終究還是露了臉。
此時這麼多人裏,唯有張舞陽和杜儒沒有上過擂台。
而現在杜儒已經為了潘陽城的臉麵去爭取那十二名額之一了,張舞陽也不得不上台。
至少,要贏那麼幾場,也不讓人小瞧了莫家。
會場,人越發多了,即便是朝著人少的擂台行走,張舞陽四人也依舊用了十分鍾左右才從選手通道走上了選手台。
八號擂台,遠遠地能看見此時寶兒姐孤零零的的在擂台上站著,沒有一個人敢上去找虐。
似乎察覺到了張舞陽,那邊擂台上的寶兒姐也是揮著手打了個招呼,張舞陽同樣揮手示意。
“靠!這不是不搖碧蓮張舞陽嗎?”
還沒有出前邊挑戰呢,身邊的一個選手就已經認出了張舞陽,接著大聲叫了起來。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這邊,讓蕭銘三人不露痕跡的離得張舞陽遠了一點。
也唯有張舞陽,此時根本沒有任何感覺。
甚至……還揮手朝著台下的觀眾打了招呼。
觀眾中,有個人同樣下意識的揮了一下手,之後及時反應過來,抱著自己和張舞陽打招呼的手開始痛哭不停,不斷的叫著什麼好後悔之類的話,引得無數人充斥著歡快的笑聲。
“張舞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