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炎大概是裝豬裝上癮了,明明在古熏兒麵前已經展露了至少鬥之氣七段的水準,可是一場家族考核,某人在其父親歎息,在所有人嘲笑的目光中,竟然隻打出了鬥之氣三段的戰績。
怎麼呢,反正場中除了習慣性似乎對蕭炎有些畏懼的大長老外,也隻有古熏兒咧著嘴不屑的看著那些嘲諷蕭炎的蕭家之地。
一群目光短淺之輩,若不是蕭炎哥哥不喜張揚,現在誰哭誰笑還不知道呢。
而掃視場中一圈,發現在上邊的大長老竟然一直以來沒有露出那種嘲笑的眼神,古熏兒難得的給了老人一個微笑,讓老人有些畏懼。
這姑娘,不會是要弄死我吧?
不是他蕭家堂堂大長老不想嘲諷啊,實在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想要嘲弄蕭炎的時候,心裏便總是有一個聲音再告訴他,這麼做會打自己臉的!
仔細想想,蕭家大長老覺得這應該是和兩年前自己無緣無故的失去了一的記憶有關。於是每次看到蕭炎,總是忍不住看一眼蕭炎的老爹蕭戰。
這貨!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蕭炎廢了,鬼才會信!肯定是這孫賊不知道打什麼主意呢,反正不能上這惡當。
蕭戰:……
起來你可能不信,我也在大前年時候,和你在同一失憶了…
而且,我也莫名其妙的有點害怕我這個崽子。
兩個老一輩的心裏邊鬥智鬥勇蕭炎不知道,反正考核完成了,至於過不過關很無所謂,自己繼續回去當鹹魚就好了,而且最重要的是納蘭嫣然要來了。
納蘭嫣然,在原著中的描述,那可是真正的傾城傾國禍國殃民。
在張舞陽透劇之中有提到,這位,可是能和古熏兒在容貌之上一較高下的存在,而古熏兒是誰,那是他蕭帝的老婆,正宮娘娘!那是聚集地精靈為一身的存在。
一個納蘭嫣然竟然能有這麼好看……
算了,好像是來退婚的。
頓時,索然無味。
接下來幾日,張舞陽每在蕭炎的院子裏練功聊,而蕭炎卻如同一條已經要死的鹹魚一樣,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要不是古熏兒會來這裏串門,估計一整下來都不動一下的。
又是一個明媚的氣,朝陽散去,烈日高照,此時萬裏無雲,蕭炎趴在院子裏的桌子上繼續曬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曬幹。
張舞陽今日沒有修煉,反倒是坐在桌子旁默默地品著一杯茶水,表情微笑,滿是高深莫測。
大概是被這種高深莫測的笑容影響了,在上午時候蕭炎竟然突然從夢中醒來,之後嚴嚴板板的坐在了那裏,學著張舞陽的樣子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切好像是風輕雲淡一樣。
“呦,這是人家來咯?”張舞陽嘲諷,可惜蕭炎不為所動,依舊那樣坐在那裏裝模作樣。
沒意思的撇撇嘴,張舞陽也不在開口。
約有半刻中左右,門外傳來一個腳步聲,還不等外邊下人發出聲音,院子中的蕭炎突然開口道:“進。”
外邊的下人明顯愣了一下,不過還是隨即推開院門走進了院子。
此時,蕭炎斟茶自飲,身側張舞陽一臉笑意高深莫測,讓見慣了廢材蕭炎的下人一時有些愣神。
這個三公子,怎麼會突然和當年沒有失去賦時候一樣呢?
張舞陽:可憐的娃,這是被哄住了啊。
還好,下人發呆,蕭炎卻並沒有發呆,輕輕將茶水放在桌子上,回頭看向了張舞陽。
“群主,看來某些人,已經坐不住了啊。”
張舞陽:……
這貨,是讓自己給他當配角呀!
算了,當就當吧,反正也閑來無事。
“世道便是如此,自古以來女子愛才郎愛貌。且古人也有過,男人喜歡拉良家下水,拉風塵上岸,女人卻喜歡和富人談感情,和窮人談能力。此時你一無所有的樣子,不遭嫌棄才是假的,除非是薰兒那樣的驚世女子。”
“群主話糙理不糙,蕭某此時麵色沒落,看似一無所有,自然有些人……按捺不住咯。”
起身,越過下人,朝外走去
頭也不回道:“群主,不如與我一同去那會客廳去看看著人性醜惡?”
“好。”
兩道人影已經走遠,院子中的下人終於回過神來,看著遠去的人影,不知什麼時候整個人已經流出了汗水。
汗流浹背!
夭壽啦!三公子一直都沒變成廢材,都是在裝呢!
不行,必須將這件事告訴幾個好友,不然改三公子清算時候,能討得了好果子吃嗎?
蕭炎的院距離蕭家的會客廳並不近,和張舞陽一路行來,儒雅萬分,含而有笑,使人感覺沐浴春風。
不過幾分鍾功夫,蕭家蕭炎的變化已經被整個蕭家下人所傳頌,甚至一度往外傳去。
越過門廊,兩人緩緩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