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眷的話深深地刺激了場中一群上門驕,見過埋汰饒,但是這種出我一個人挑你們一群的鬼,還真是頭一次見。
在場二百人,基本上都是各家聖地仙門的當代傑出弟子,哪個不是自命不凡傲氣衝?
而且就那幾個聖地的驕,哪個不是早已能夠突破神通境界,卻偏偏為了根基而一直未曾突破的人傑,他們的想著的永遠都是聖位,聖位,聖位!可以即便是平日裏再溫潤爾雅,卻也掩飾不住那個高傲的心。
此時被張眷這麼一鄙視,二百人幾乎在同一時刻向前微微踱了那麼一步。
場麵,頗為震撼。
可惜這對於台上的張眷並沒有什麼影響,反而是更加不屑。
“嗬!還向前走一步呢?怕你們啊?來呀,你看,我就在這裏,我還朝前走了好幾步呢,打我呀。”
“呸!一群稅。”
“張家鬼,你莫要太過分!”
台下有人皺眉,這要是被一個平常百姓如此鄙視,大家還能一笑而過,因為尋常百姓不知高。可是張眷是張家少主,如此挑釁他們,若是今日忍了下去,那他們往後還如何在這世間立足!
但是此時實在是猜不出張家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一時不敢出手而已。
“我就過分了,來打我呀,慫貨!”
“……”
場中已經罵開了。
雖然未曾問候祖宗十八代,雖然作為上門驕,他們罵人也文縐縐的。
但是,這並不妨礙張眷口吐芬芳。
至少在氣勢上,張眷是占了優勢的。
盯著那邊突然罵的起勁的人群,另一邊的人們則是目瞪口呆,尤其是季明鑰,此時看看張眷,看看別人,最後終於將目光定格到了一邊的棋身上。
“這是什麼狀況?”
“不太明白,不過此時張家諸弟子都撤到了一邊,這其中肯定有詐。”
棋搖頭回答,一邊和棋一起的顧北淵接道:“那些家夥也感覺到不對勁了,所以此時才寧願鬥嘴也不貿然出手。但是奈何這丫頭……”
搖著腦袋,素有聖人之資的顧北淵也是不得不感慨道:“口齒太過淩厲了,多半那群家夥最後也要忍不住的。”
“哼!肯定是張舞陽那個混球教的!我就知道這混賬打鬼主意,現在好了,丫丫多乖巧的姑娘,現在成了什麼樣了!”
一邊路雁也在,看著上邊口吐芬芳的張眷,已經用咬牙切齒的語氣咒罵某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