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六月,草長鶯飛,張舞陽優哉遊哉躺在華山派演武場不遠處的一處房頂。
最裏邊是一根狗尾巴草,但是卻嚼的津津有味。若不是知道這東西是什麼味道,下邊的旺財估計自己能饞的流出口水。
“嗤~~~”
瞄了一眼上邊的老大,發現對方根本不理自己,旺財踏著風騷的步子朝華山派的馬棚走去。
最近華山派的幾匹公馬算是遭罪了,自從旺財到來,先是被奪了妻,又是被搶了娃,每天以淚洗麵,可是偏偏的華山上下對此竟然視而不見。
要不是動物心性單純,不懂得憂鬱,隻怕現在華山派至少會有四匹公馬跳崖自殺。
張舞陽是實在沒事兒幹,此時的他已經在大周天絕頂,隻差一步便能突破神通,但是張舞陽想繼續壓製一下境界,故而每天也不用修煉,整得有些無聊。
而華山派上下最近也是一心向苟,自從兩個老嶽見麵之後,這個世界的嶽不群就開始收攏力量,將所有弟子全部喊回了華山派,外邊的世界辟邪劍譜都搞得滿城風雨了,可是華山派依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一副從此不再過問江湖事件的樣子。
遠眺一下,此時華山頂峰一席長衫的嶽不群正在練功,吞吐的紫氣將方圓幾十米都染得通透,張舞陽打死都不行這是華山派真的放棄江湖了,這明顯是老嶽在憋大招。
在福建福州城中,林家辟邪劍譜的事情,整個福州城都在亂糟糟的一團。
世界樹派出的三人組此時也來到了福州城,看著裏邊行人匆匆的樣子,小可愛突然開口道:“你們說,那個什麼餘滄海會不會盯上咱們啊?”
糙漢子將不知道那裏搶來的馬兒隨手遞給了一間客棧的店小二,之後又隨便丟了一點銀子過去,這才反駁道:“盯我?盯我幹嘛?找屎吃啊?”
“說不定是讓你舔屁股呢!”
這句話是不可愛說的,最近她和糙漢子是懟上了,反正一言不合就想懟。
而糙漢子明顯神經比較大條,在此時此刻,竟然還試圖反駁,奈何還沒說話呢,突然三個身影衝到了三人麵前。
在三人還都莫名其妙時候,對方三人直接奪過了店小二手中的三匹馬騎著狂奔而去。
小可愛:“這….我們被搶…”
“青城派的小子們,你們跑不了的!!!”
“站住!!!”
“有種別跑!”
話沒說完,前邊十幾個人手拿刀槍棍棒追逐而去,場中隻留下了大眼瞪小眼的三人。
甚至在這些人路過這條街的時候,整個街上的行人都在半分鍾之內消失不見,仿佛裝上了四輪驅動,見到了什麼可怕的存在一樣。
手指點了點不可愛,發現對方竟然還在發呆。
於是小可愛繼續用手指點了點糙漢子。
“幹哈?”
“我,我們的馬兒被搶了。”
“奧,……靠!”終於,糙漢子反應了過來,對著地麵一跺腳,張口便罵道:“格老子的,搶老子的東西,活膩歪了吧!”
“別唧唧歪歪了,咱們還是搶別人的呢。”不可愛瞪了一眼對方,一句道出了事情的實情。
似乎感覺這句話挺有道理,糙漢子愣了一下,“好像也是哈?算了,店家,打尖兒。”
說著,就和不可愛渾然無事的走進了一邊的旅店,街上隻留些了小可愛一個人癟著嘴,眼中滿是淚光和委屈。
今天如果是別人搶自己的馬兒也就算了,可是搶自己馬兒的那個什麼青城派弟子醜的要命。
每每想起自己被這麼一個醜貨搶了東西,心中就總是委屈。
於是,當街上的行人再次出現以後,小可愛咬了咬牙,提著自己的寶劍就朝著先前那三個青城派弟子逃跑的方向而去。
時光冉冉,小可愛一路追尋,不知不覺就已經是第二十天頭上。在她身後,另外兩個隊友一臉絕望的跟著,渾身上下都透露著頹廢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