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女兒這時候已經急得不成樣子了,前幾天他女婿出事的時候,她母親就是這樣淡然,她也以為沒什麼大事,沒想到榮國府兩位老爺遞過去貼子都不管事,之後她才開始慌了起來。
現在見母親還是這樣,她已經氣得不行了,於是哭著對母親說道:“你到時候管不管?莫非要讓你家女兒守活寡不成。要是你女婿出不來,我也不活了。”
周瑞家的見她這樣有些哭笑不得,“說你年紀小,沒經過事你還不承認。以前咱們是沒有弄清楚對方是什麼人家,既然知道了對方的底細。以咱們榮國府的身份地位,這天下還有什麼咱們辦不成的事兒。”
周瑞家的現在,對於自己作為榮國府的奴才是感到榮耀無比。要是前幾年她還有激流勇退的心思,但是現在榮國府是如此的顯赫,她在榮國府當奴才,比那些六七品的官都要尊貴,她哪裏舍得離開?
她女兒不禁地問道:“兩位老爺的帖子都遞過去不管用。難道你求了老太太讓老太太親自去說情?”
“你這丫頭瞎說些什麼,老太太是什麼人?我哪裏去敢打擾她老人家。難道咱們府裏除了老太太就沒有人能和南安郡王府對上話的?”周瑞家的不屑的說。
她女兒這一次可真糊塗,那可是南安郡王府,聽他母親的口氣,竟然如此的平淡,她都懷疑自己的母親得了失心瘋。
“你知道什麼,咱們榮國府最尊貴的不是兩位老爺,而是西邊府裏的那位大爺,隻要咱們大爺開了口,南安郡王府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違背。”周瑞家的得意地說道。
她現在確實為榮國府重新複興而感到自豪,當年她陪王夫人剛剛嫁過來的時候,那時候賈代善還在,那時的榮國府的榮耀她還記憶猶新,整個京城哪裏有一家敢觸怒榮國府。
但是在賈代善去世之後,榮國府便像老太太過年,一年不如一年。最後甚至到了,需要賈政這個五品官來支撐門麵的地步。
這其中的原因她也是知道的,如果不是大老爺當年站錯隊,賈代善又怎麼能夠英年早逝?本來她以為榮國府就這樣沒落了,沒想到最後竟然出了賈珂這麼一個大爺,竟然重新把榮國府推回了頂峰。
到現在看南安郡王府,也不過是頂著一個王府的名頭,自從南安老郡王去世以後,現在這個王府已經名存實亡了,如何能比她們榮國府騰騰日上。
而且他們大爺現在在朝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天下的事物都要在他們大爺手中過一圈兒。就這就不是一個空頭子王府所能夠比擬的。
周瑞家的女兒聽到母親這麼說,也終於放下心來。她是知道賈珂的,現在是整個四大家族中兩根頂梁柱之一。如果是他出麵想來南安郡王府也不能太過分了。
於是便問他母親道:“媽,你去求咱們大爺了。咱們大爺是什麼態度?到底管不管?”
“畢竟是咱們自家的事,打狗還要看主人,這件事關係到咱們榮國府的麵子,大爺怎麼能不管。”周瑞家說著就從袖子中掏出了賈珂的那張燙金拜帖。
周瑞家的拿著這張拜帖在他女兒眼前晃了晃,“你看這是什麼?這是咱們大爺的拜帖,大爺已經吩咐下來,讓我拿著拜帖把銀子給他們退回去。”
她女兒看到這張拜帖,一手就搶了過來,然後拿在手中仔細的翻看。
周瑞家的也不和他計較,接著說道:“你回去之後把那四千兩銀子準備出來,過幾天我讓你父親拿著拜帖跟銀子,領著你們前去南安郡王府。想著看在大爺的麵上,這件事就過去了。”
他女兒不願意的說道:“媽呀,那可是四千兩白銀。我們好幾年也掙不下這些銀子。現在就一下陪出去?”
周瑞家的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他女兒一眼,“看你那小家子樣,現在你們背靠著榮國府,以後的生意多的是,沒得為了這幾千兩銀子就把命搭上,你回去之後趕緊準備這一兩天,咱們就把事辦了。”
她女兒這才高高興興的放下拜帖出門去了。
周瑞家的從桌子上重新拿起拜帖,在手裏仔細端詳,心裏得意的想,你南安郡王府又怎麼樣?還不是由我們大爺管著,現在看到我們大爺的帖子,難道還敢真的把我們大爺的麵子撅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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