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克船長搖了搖頭,“不能再近了,再近就會引發神明的怒火的,你已經看到那座火山了,正如我們的約定,現在瘋鼬號該走了。”
“可是人家想去那看看。”餘罪兒撒嬌道。
胡克船長對火山的恐懼遠遠高於對美人的迷戀,他搖了搖頭,“那樣你隻能遊過去了。”
“嗬嗬,好吧。”餘罪兒嘴角勾起,露出嘲諷的笑容,她的手一用力,整隻沒入胡克船長的胸膛,出來的時候把心髒完整的拽出來。
熱乎乎的心髒還在漂亮的手中搏動。
胡克船長不可思議地看著她,看著自己的心髒,什麼都說不來,身體像麵條一樣倒在地上,斷了氣息。
誰能想到,上一陣子為了胡克船長不惜跟鐵船王對峙的餘罪兒,今天就大下殺手。
人,沒有用的時候,就是一具沒有價值的軀殼。
這就是餘罪兒的價值觀。
她把胡克船長的心髒扔到一邊,對著瘋鼬號船員發布命令,“你們的船長死了,現在,這艘船我說的算,給我朝著那座火山前進。”
船員懾於她剛剛徒手拽出船長心髒的手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去行動。
可也沒人敢忤逆她。
這就是絕對力量帶來的好處。
餘罪兒歎息一聲,嫵媚地說:“我們到那座山上,人家給你們一人玩一次好不好,你們的船長滿足不了我,我喜歡服侍更多人,可以麼?”
“不如你現在給我淦吧!”一個大塊頭船員走上來,俯視著餘罪兒。
身高能給人勇氣這句話是對的,起碼現在的情況證實了這句話。
一個人開始挑事。
旁邊的船員自然開始起哄。
話說船長死了,他們就像山中無老虎的猴子,一個個不知天高地厚地跳了出來。
“什麼時候開始我說的算,時候未到,不是現在。”餘罪兒揚起手,一巴掌打在大塊頭船員的肩膀上。
看似輕飄飄的一巴掌。
緊接著出現了令人震驚的一幕,大塊頭就像豆腐做的一樣,一下被拍成了一灘爛肉泥。
怎麼形容呢?
就像是一個人形水氣球,被針紮了一下。
餘罪兒舔了舔指尖的血,露出漂亮得讓人窒息的笑容,“你們這些垃圾,別給臉不要臉啊,是想達成目標後舒服一次,還是想直接死,你們選。”
威逼和利誘,被餘罪兒玩弄股掌之間。
這也是她的可怕之處。
餘罪兒的目光掃到哪裏,哪裏的船員就會不堪重負回到自己的崗位。
漸漸地,所有船員畏懼地回到自己的崗位,同時心中又有些向往接下來的獎勵,畢竟男人天生喜歡征服女人。
而像餘罪兒這樣的絕世女人,沒有誰不想一親芳澤。
白晝將一切看在眼裏。
這餘罪兒不是單純在殺人,而是用力量告訴船上的人,她仍是這艘船上的戰力天花板,她還可以使用法術靈力。
可憐的胡克船長,這一次沒有看清局勢。
瘋鼬號槳手的手臂肌肉隆起,開始重複運動,船體開始向蓬萊火山移動。
每靠近一米,從山頂傳來的威壓就更強一分。
船上的普通人,身體早就已經瀕臨倒下,精神也跟著瀕臨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