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一聽見丈夫的喊聲她立馬從裏屋奔出來。
“老公,你終於回來了,可想死我了,你今天怎麼這麼晚哪?”嘴巴裏一邊埋怨,一邊卻甜蜜地摟住丈夫的脖子。
不過,還沒等到虞柯雨回答,姚詩詩小嘴一張就學她老公說話的樣子道,“我啊,剛剛給幾個同學補習了一下,就一下下,沒想到時間就這麼晚了。”未了,詩詩嬌嗔地怪道,“老公,我知道你很敬業,可是你偶爾也要想想你可憐的老婆我啊!我一個人在家很無聊的哦!我無聊就不開心,我不開心我的寶寶也就會不開心,寶寶不開心的話說不定將來會得抑鬱症,這樣循環下去後果很嚴重的,你知道嗎?”
聽著愛妻的謬論,虞柯雨有點哭笑不得,不過他就是喜歡這該死的感覺。你想,一個男人圖的是什麼呢?不過就希望有一個溫暖而甜蜜的家嗎?在自己疲憊了一天後回到家,迎接自己的是妻子熱情的擁抱,還有什麼比這更幸福的呢?男人對妻子偶爾使的小性子大可一笑置之。不是有一句話說:‘老婆是用來疼的’嗎?他就討厭一些隻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就和老婆爭的麵紅耳赤,甚至大打出手的男人。
虞柯雨幫愛妻順了順有些散亂的秀發,然後溫柔地問:“那你說我怎樣補償你呢?”
“那就罰你……”此時虞柯雨心裏默默地想著,無論老婆怎樣修理自己,他都要坦然承受,決不有半句怨言,沒想到姚詩詩忽然調皮地指著身後的滿滿一桌好菜說道,“就罰你全吃光它。”
他就知道他老婆才舍不得罰他呢?這女人就是喜歡口是心非。
“這麼大一桌子菜啊?我一個人怎麼吃的完,老婆,你就行行好和我一塊接受懲罰吧?”說著未等到姚詩詩反應過來,他就直接拉著她一塊兒朝飯桌走去,對這滿桌的好菜大肆侵略。
“對了,老公,有一件事差點忘記跟你說了。”姚詩詩吃完飯滿足地打了一個飽嗝說道:“我給我們家寶貝找到歸宿了。”
“歸宿?”虞柯雨顯然聽不懂他老婆說的是什麼意思。
“就是訂娃娃親嘍!”姚詩詩開心地解釋。
“我還以為是什麼呢?我們家又不像以前幹嘛還這麼封建啊!再說以後孩子們也不興什麼父母之命的包辦婚姻了。”他顯然有點排斥這種陳舊的觀念。
“不是啦!我其實也就是和褚家妹子的口頭約定,我們約定如果是一男一女那正好結為夫婦,若是兩女或兩男那也不錯,可以成為姐妹或兄弟。”得意地說到這姚詩詩又補充了一句,“我希望是一男一女,那我們就可以做親家了。哈哈……”
“你呀!就樂吧你!真拿你沒辦法,隨便你吧!隻要孩子們幸福就好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涫清,我回來了。”
“哦!”蕭涫清輕輕應了一聲後又補充,“我已經吃過了,你自己吃吧!菜,幫你熱著呢!”
‘又是一個人吃飯。’褚傑在心裏失望地想到,每星期總有那麼幾天就是這樣,她自己先一個人吃完,然後剩下自己孤零零的吃飯,那心裏甭提有多別扭了,最近幾個月好像更頻繁了。
褚傑悶悶不樂地為自己倒上一杯老白幹,一仰脖子就全下了肚。再一杯,如此。又一杯……褚傑正欲往上提的手,被蕭涫清按住了。
“你這是幹嘛?喝白酒跟喝白開水似的。”不慍不火的嗓音再次響起,卻也惱了褚傑的內心,其實有時候他挺羨慕那些大聲吵架的夫妻,那樣至少可以看出情感的起伏,而他倆,每天相敬如賓,不慍不火的,壓根兒就不像不對夫妻。
“沒事,我酒量好的很。”即使褚傑有滿腔熱忱,也被蕭涫清的冷若冰霜給澆熄了,他的回答裏也聽不出有些許情感。
“哦,這樣啊……”蕭涫清緩緩地坐在他對麵的椅子上時突然提起,“我有件事想跟你說說。”
“什麼事?”褚傑心裏閃過一絲驚喜,那正欲喝酒的手也隨之放下酒杯,再次開口的語調也輕鬆了許多,“你說吧!”
“就是今天,詩詩來找我聊天,聊著聊著我們就聊到了孩子上……”蕭涫清說的頗有些不自在,以至於說到關鍵時刻還停頓了一下,這不免讓褚傑等的有些抓狂。
他有些迫不及待地追問,“孩子怎麼了?你是不是肚子痛了?會不會是動了胎氣啊?不會是要生了吧?可這日子還沒到啊?”一連串出自關心的自問自答讓蕭涫清本能的抬起頭,直望進一雙滿是擔憂的眼睛深處。
就是他了。
蕭涫清在心裏這樣默默地告訴自己,以前的事就讓他隨風而逝吧,珍惜眼前人才是最重要的。
“孩子沒事,我們聊的是……如果兩家生的是一男一女,那就可以做親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