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白落雪的事情不能說是很隱秘,但知道的人也絕不會有多少。可是,我走進值班室的時候感覺所有人的目光都很一致的盯著我看。
“都怎麼了,我身上有什麼東西值得你們這麼看,我怎麼不知道?”
“別說你不知道,我們都不知道。沒想到你的心思這麼重,野心埋藏的這麼深,還說我心思重,我看你比老大都陰險。”王陽說。
“怎麼說話呢,我怎麼了陰險?”老大趕忙將自己澄清。
“頭兒,你誤會我的意思,我說的陰險就是指你有戰略性眼光,所有的事情都看得比較長遠。”
“哎,聽說你女朋友朋友是《銳風》的那個大美女,白落雪?”成影回頭看到她後麵的《銳風》沒有人,然後才對我發出提問。
“你怎麼知道的?我記得我沒說吧,而且宿舍的人我也囑咐了不許在外麵胡亂講的。”
“這就叫‘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真以為你們的事情沒人看到,沒人知道?人在做,天在看,你是騙不了芸芸眾生的。”王陽說。
“不是,五姐。這話從你嘴裏說出來怎麼就讓人家感覺我就是那十惡不赦,禽獸不如的人?”
“你還真的以為你多好,你們在大街上的事情,我們可都是有證人的噢,是不是成影?”
“小影子,你都看見了?”我急忙問成影。這下死了,讓她們知道了,肯定說我色膽包天之類的,在大街上接吻這種事會讓她們的八卦之火足足燃燒好幾個月。誰受得了讓三個女人在你麵前說三道四?我在家裏的時候,我媽一個人對我嘮叨我都有撞牆的衝動,現在是三個女人?
“誰是小影子?你現在竟然敢這麼叫我。我可是現場證人啊,你的生死就在我的一句話之間。”成影在那得意的對我叫囂。
“影姐,您到底看到了什麼?”我立馬換上春天般的微笑想她問到。是不是有點沒骨氣?別忘了,古人不是說過嗎,能屈能伸大丈夫,能忍能讓真君子,我就是大丈夫,真君子。
“那個,我有點渴了。”成影故意說。
“沒事,我給你倒水,你坐著。”我急忙狗腿般的給她倒水。
“你還有別的什麼事情嗎?”我問她。
“暫時沒有,小雷子你先一邊候著吧。”她坐在凳子上,裝出一副六宮之主的樣子。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狗仔隊那麼火,總喜歡找些隱私來。原來還有這種好處。不行我也要去做狗仔。”成影在值班室大聲地叫囂。
“我忍,百忍成鋼。我這是不小心栽在她手裏,就她這智商,我秒秒鍾就能滅她10次。”我在心裏一直對自己這樣說。
“好啦,好啦,證人同誌。現在是晚上,你聲音小點,一會兒再把老師引來了。你倒是趕緊說你到底看到什麼了,讓咱報社這位誰都不買賬的大爺,這麼聽話。你看看跟服務員小妹一樣,端茶倒水,兢兢業業。”嶽夏說。
“其實,也沒有什麼了,就是……”
“等會兒!”我在她還沒有完全說出來的時候就打斷了她。
“就是人家妹子要握住她的手,他還咬牙使勁往外抽。”
她還是說出來了,我已經把眼睛閉上了,等著死亡的宣判。
可是等了一會兒依然沒有別的聲音。
“就這個啊?”王陽說道。
“對啊,就這個。還不夠嗎?我已經很生氣了。”
“是夠了,太過分了。”
“沒想到,你這麼沒擔當。”
我當時都準備被槍決了,事情急轉直下我又活了?不可能啊,她看到白落雪牽我的手那就應該看到我親吻白落雪啊。
“不應該啊?”我站在那自言自語的說。
“難不成你還坐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離我最近的成影向我開炮。
我沒有理她,隻是在想既然牽手都被她看見,我親白落雪時為什麼她沒看見。難道是有心幫我隱瞞?不可能,她絕對是那想到什麼說什麼的人。
我回過神來後問她剛才說什麼了,沒聽清。
她又重新說了一遍,說我做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了。當時就急了
“哪能,哥哥又不是那種卑鄙齷齪的小人。我的意思是,你怎麼會看到我們呢?”
我簡直太聰明了,在一瞬間就把退路想好。把所有的問題集中到了成影怎麼看到我們兩個上。
“就你們能去逛街買衣服,那又不是你們家的。你能走,我也能走,大家都能。隻不過你想做壞事,被我抓了現形罷了。你還說你不是小人,剛才是誰在我麵前卑躬屈膝,端茶倒水?”
“買衣服?我敏銳的抓住了這個詞。對,明白了。我親白落雪的時候是在那個店裏,並非實在大街上。白落雪太聰明了,營業員當時在另一邊,就隻有我跟白落雪兩個人,所以親白落雪的事情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想到這裏,我心中的負擔一瞬間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