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寶藏(2)(1 / 2)

曾厚樸知道這串手珠不是凡物,把玩了片刻便遞給老左,老左卻並不相接,說道:“我年紀已經大了,你年輕戴這個正好,對你的修行有好處。這串手鏈上串繩是一種蛇的筋,這種蛇現在已經絕跡了,我也是年少時在印度,母親帶我見過一個印度教分支的的掌教高僧,這位高僧周圍三尺之內蚊蟲皆不近身,我感到很奇怪,便詢問高僧,高僧從他的身上取下了一串念珠,念珠的串繩中有這麼一短短的一截蛇筋,高僧讓我聞了這味道,這味道很獨特,所以我還記得。高僧言道這是那伽蛇筋。在印度教裏,那伽是一種多頭,頭型酷似眼鏡蛇,長身無足,無角,並且有劇毒的水屬精怪類生物,出沒之處萬物皆避,居水中,地下。有宮殿,喜歡財寶。具有控製水,行雲雨的力量。”

“那不就和龍一樣嗎?”曾厚樸問道。

“是啊,在佛教中就是龍,佛祖從菩提樹下起,往牟枝磷陀龍王池邊,坐一樹下思惟,時七日洪雨不止,那伽王牟枝磷陀乃出,以身繞佛七匝,引頭覆佛頭上,守護佛陀,使不受諸惱亂的傳說。”老左說道。

“這都是傳說,現實中真的存在嗎?”曾厚樸問道。

“應該是存在的,要不然這串繩如何解釋。那高僧說那伽蛇是傳說中的存在,不止蚊蟲不敢近身,其它動物隻要聞到他的氣味,無不避之。隻是那伽在世時,活於水中和地下,世人難覓其蹤,惟有那伽飛升之後,僅有其筋不腐不滅,那伽其神識附於筋上,那伽並非胎生,隻有有一種異蛇吞食此物後經曆萬險方有機緣方能成為那伽。也隻有大機緣者方能得到那伽蛇之筋,佩戴那伽之筋可以使人凝神靜心,大有利於修行,隻是那伽蛇早已絕跡於世,更無法獲取,隻能從古老的典籍中才能見到關於這些的描述。”老左言道,曾厚樸聽完點了點頭。

“高僧手中有這麼很短的一截,也是他們這個印度教分支的寶物,傳了不知多少年,惟有掌教方能佩之。這手珠的串繩已如此珍稀,你想想這手珠價值幾何。”老左說道。

“師傅,我就知道天珠,藏傳佛教的高僧會有,很名貴,別的我不知道。”曾厚樸知道天珠,還是後世有一段時間炒作出來的,因此才得以知曉。

“這上麵的珠子,我隻認識三顆,一顆是火精石,火山爆發時產生的,有點類似於鑽石,隻是比鑽石更稀少,摸在手仿佛依舊能感到火山爆發時的灼熱,就是那顆有點發紅的;一顆是冰精石,應該取之極北之地的一種寶石,我在德國見過一次,非常稀有,那顆有點發白的,是不是有點冰涼的感覺;還有就是那顆天珠,我知道這是一顆天珠,這是這樣的天珠,我是第一次見到,應該是很不凡的,也許以後有機會問一問藏地高人就知道了。”

“這東西在這裏已經千年以上,也許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人知道另外幾顆珠子是什麼材質,師傅,您不認識也不奇怪。”

“別的我就都不認識了,有一顆應該是木頭的,是什麼木料就不清楚了,有兩顆的應該是天外隕石,但是質地卻不相同,應該取處不同的隕石。還有幾個是什麼質地卻根本不看不出來,應該都是世上罕見的東西。單單這一串手鏈就應該價值連城,真不知道是誰的?也不知廢了多少心思才收集到這些東西,也不知怎麼做出來的?了不起!嘖!嘖!”老左一邊說著一邊讚歎不已。

曾厚樸聞言摸著手中手鏈說道:“這手鏈如

此貴重,如何敢戴在身上,萬一損傷了一點豈不是罪過。”

老左哈哈一笑說道:“再貴重的東西,也是用的,再說這串手珠想要損傷它卻沒那麼容易,你用小刀割一下串繩,看能割動嗎。”

曾厚樸取出像拳釘一樣的小刀試著割了一下,卻無損串繩分毫,不禁暗暗稱奇。

老左又說道:“這串手珠非常奇妙,到底有什麼奇妙之處,可能要以後慢慢的探索了。你先戴在手上吧。”

曾厚樸聞言把手珠遞給老左說道:“師傅,您年紀既長,還是您戴這個,您戴這個應該可以百病不浸,延年益壽的,對您的身體一定有好處的。”

老左笑著擺手道:“你師傅我已經快七十歲了,也算是內外兼修,不敢說是造化通神,但也不比民國時幾個最有名習武大家差,想來以我的身體,再活二三十年應該不成問題。我是不需要這個的,你還年輕來日方長,這個對你有好處,莫要推托,做小兒女態。”

曾厚樸也就不再多言把這串手珠戴在手上。老左看到曾厚樸戴上手珠開心的笑了說道:“一會我們去看看薩珊王子收集些什麼寶物?王子說向裏一百二十三步,可是每個人的步子大小不一,我們從一百多步就開始在左邊的凹陷處開始尋找吧。”

薩珊王子藏寶的地方並不難找,兩人從洞口向裏走了一百多步,便開始在山洞左邊的岩壁凹陷處開始仔細搜尋,隻一小會,兩人便尋到薩珊王子所說的地方,清理了幾塊岩石,便露出一個半人高的小洞,向裏麵躬身進了小洞洞口,便進入其中,小洞不大也不太高,高也就有兩米多不到三米,內裏甚是平整,大約有六七十個平方左右,洞中堆滿了各種各樣大大小小的各種箱子,因為年代久遠有的木製的箱子已經腐朽,箱中金銀寶石從腐朽的破箱中散落在地上,在火把的照耀下閃著各種各樣的光芒。曾厚樸很平靜地看著這一切,老左也在看著曾厚樸,暗自點了點頭,兩人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