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厚樸對於這一支曲子並沒有什麼印象,這應該不是什麼出名的曲子,想了想裏奇所在的那支樂隊組合的情況,曾厚樸說道:“裏奇,我想我說實話,你應該不會生氣,從你的這首曲子中,我沒有聽出有什麼你想要表達的東西,我覺得應該是你的一些想法上出了一些問題,我可以問你一些問題嗎?”
“當然可以。”裏奇答道。
“你在樂隊裏感覺還好嗎?”
“還不錯。”
“在樂隊裏,你在創作方麵是不是與其他人產生了很大的分岐,你想去迎合樂隊,卻又總覺得雙方的想法不一致,也並不合拍。”
“是這樣的,我們的關係不錯,隻是創作理念上存在不同,有時,我想配合他們,可是出來的東西總是感覺到很怪異,彼此都很別扭,我的創作陷入了矛盾中。”
“那麼,我隻能給你一個建議。”
“什麼建議?”
“你不要想著去迎合樂隊,你要把你的想法寫出來,不要受到任何的影響,也許你可以試著離開那個樂隊,重新開始你的創作。”
“可是我們彼此的關係很好,我們隻是在創作上有分岐,我不想離開樂隊。”
“我們在創作時,總是想著是自由的,不受到任何約束,因為任何約束都可能約束著我們的思想,我們總是先有一個主題,然後來完善它,總是一遍遍試圖讓自己滿意,然後又一遍遍重新推倒重來,創作上總是有主次的,你和你的樂隊彼此都沒有明確的定位,所以你現在的作品缺少的你是自己想要的東西,我想你自己應該是明白的。”
曾厚樸說完這些後,裏奇呆坐在那裏,一言不發,這裏陽台的小鈴鐺又響了起來,邁克笑著跑了出去,一會兒,一個黑人小女孩來到曾厚樸的麵前,手裏拿著一本書,麵帶微笑看著曾厚樸,邁克說道:“我妹妹珍妮·傑克遜,艾倫,你的崇拜者。”
然後,邁克又對著珍妮說道:“這就是艾倫·曾,《假若明天來臨》的作者。”
曾厚樸伸出手去,說道:“嘿!你好!珍妮。”
珍妮連忙伸出手來和曾厚樸握住,說道:“你好!艾倫先生。”
珍妮放下手來,興奮地跺起腳來,然後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太高興了,對不起!艾倫先生。”
“幸虧我在樓上,要不然又要被你打攪了。”裏奇說道。
“為什麼要對不起,你又沒有做錯什麼,你需要我的簽名嗎,珍妮。”曾厚樸說道。
“噢!那當然,謝謝艾倫先生。”珍妮高興的說道。
“好吧,那我寫,送給可愛的珍妮,希望她快點長大,永遠美麗、健康,這樣寫好嗎。”曾厚樸說道。
“這太棒了,謝謝你!艾倫先生。”珍妮興奮地叫
了進來,曾厚樸拿起了筆,在書的扉頁上麵寫下了這幾句話,珍妮高興得的收回了書。
這時,裏奇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他向曾厚樸道了謝,他說他會好好地想一想曾厚樸說得問題,也會和樂隊提出這個問題,順便征求一下樂隊眾人的看法。珍妮收起了書,並沒有立刻離去,曾厚樸看到夜色已晚,便向邁克提出了告辭,邁克把自己的電話留給了曾厚樸,並要求曾厚樸經常聯係,曾厚樸也答應邁克,他隻要安頓好了,會立刻將電話留給邁克。
在回去的路上,梅映雪一直怔怔地望著曾厚樸,曾厚樸隻是將她攬在自己的懷中,裏克和連姆坐在正副駕駛的位置上,後麵的一切與他們沒有關係。
第二天早上,曾厚樸輕輕地從床上起來,梅映雪依舊在憨睡,臉上掛著甜美的笑容。曾厚樸穿好了衣物,到了莊園的一處空地,開始他每天的鍛煉,練到一半的時候,他感覺到梅映雪來到了他的身邊,結束了招式,回身問道:“怎麼不多睡一會。”
梅映雪看著曾厚樸說道:“以後,你起來時一定要叫醒我,我要和你一起鍛煉。”
曾厚樸上前親吻她一下,說道:“好的,以後你我同步第一件事,來,我教你一點太極的新東西。”
梅映雪對於曾厚樸傳授的太極功夫,一直在堅持不懈地練習,而且取得的效果不錯,自己的感覺也很不錯。曾厚樸又教了梅映雪一些太極方麵新的東西,梅映雪也在努力的學習。
曾厚樸用完早餐後,離開了莊園開始前往紐黑文,因為耶魯大學在紐黑文,曾厚樸開的還是那輛JEEPCJ-7,紐黑文市距離紐約隻有80公裏。
曾厚樸很快就趕到了紐黑文市,這是一座美國古城,美國東部重要海港,耶魯大學所在地。位於康涅狄格州中南部長島灣。因城區內種植著大量的榆樹,又有“榆樹城”之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