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雷良帶了第一杯酒,曾厚樸還是關心司徒雷良殺鬼子的事,便催促師兄講來。司徒雷良隻是笑笑並不說話,於是,曾厚樸無奈隻得問黃天明,黃天明吩咐一笑,對著司徒雷良說道:“師兄,今天高興,我給大家講講不妨的。”司徒雷良笑著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神色。
黃天明講述了他和司徒雷良在1944年經曆的一件事情,他們在一次執行任務的過程中,原本有機會殺掉一個少將,結果出了一些意外,卻讓這個少將逃脫,最後隻殺了一個大佐和兩個少佐。這件事既是司徒雷良的比較有麵子的事情,也是他一輩子引以為撼的一件事。
黃天明講完這段往事,司徒雷良端酒站起身來說道:“我那是抽冷子偷襲,來這麼一下,結果還出了意外,運氣真背,放跑了大魚,抱撼終生。”
司徒雷良說完這些,很懊惱地幹掉了杯中酒,曾厚樸卻站起身來,端起酒杯,說道:“兩位師兄,我敬你們一杯,在那個艱苦的年代,你們為了國家和民族大業,拋棄了一切,我們應該向你們學習,敬兩位師兄。”
司徒雷良連忙倒滿酒和黃天明一起站起身,說道:“大家都是自己人,而且這裏也有參加過越戰的英雄,大家一起飲了這杯。”說完以帶頭喝下杯中酒,在座的眾人也紛紛喝幹酒杯。
接著司徒雷良又讓參加越戰諸位,各自講了自己的故事,趙飛宇等人都講述各自在戰爭中經曆的各種事情和一些趣聞,司徒雷良和黃天明以及其他人聽得津津有味,隻有王長生沒有講他的故事,而黃天明則對王長生非常感興趣,追問王長生的事情,王長生卻一直笑而不答,最後被眾人問的急了,說了句,“軍事秘密,不得泄露。”
王長生說完這句話,張建國忽然說道:“你是……”然後,張建國閉口不言,王長生隻是笑了笑。王小年也瞪大了眼睛,叫了起來,“我知道了。”也沒了下文,一旁的趙飛宇和周建設不明白他們說得的什麼,有些著急,連聲詢問,旁邊的張建國悄悄地在他們的耳邊說了兩個字,二人立刻明白過來,都不再說話,看向王長生的眼光卻與以前不同。一旁的司徒雷良和黃天明等人有些莫名其妙,曾厚樸想了一下也立刻明白過來。
曾厚樸壓低聲音對司徒雷良說:“長生所在的部隊是個秘密,不方便說出來,這支部隊可能根本就沒有番號、名稱。但是它是確實存在的。”
司徒雷良和黃天明一下子也明白過來,黃天明說道:“長生兄弟,你後來怎麼退伍了?”
王長生臉色一暗,歎了口氣說道:“有一年在國外,對付一個大惡人,我的最好的兄弟就是死在這個大惡人的手裏,這個惡人在走投無路的
情況,選擇了投降,他知道我們不殺俘虜,看著那個大惡人,我們都氣壞了,還拿話寮拔我們,最後我沒忍住宰了他,替我的兄弟報了仇,後果是要上軍事法庭,最後在老領導的幫忙下,躲過了這一劫,現在隻能跟著曾先生了。”
王長生說完這些,神色有些寂廖,情緒低落,遠不是那個平時不動聲色的王長生,曾厚樸見此情形說道:“長生哥,其實人活著,就要心情愉悅,我沒法說你這事,做的對不對,但是,如果你放過了那個惡人,你的內心一定會受到折磨,你一定會覺得對不起你最好的兄弟。”
王長生想了想說道:“是的,一定會這樣,如果放過了他,我會難受終生,如果下次遇到這樣的事,我估計還會這麼做。”
曾厚樸說道:“是啊!有時候做事但求心安。舍生取義容易,忍辱負重艱難。長生哥,我這麼說你可不要生氣。”
王長生說道:“我一輩子也想頂天立地,堂堂正正,做事無愧於心。活了這二十多年,做的每一件事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有些事我確實是做不來的。”
黃天明站起身來,對著王長生說道:“兄弟,我單獨敬你,了不起,是個漢子,什麼也不說,都在酒裏。幹!”
黃天明一口氣幹掉了一杯,王長生也連忙幹掉杯中酒。而司徒雷良則與曾厚樸也幹了一杯,致公堂和大圈的人都在不停在勸酒,琦絲麗和曾厚樸也挨個敬了一圈,在坐多為軍伍出身或者道上兄弟,都是豪爽之輩,也不多言,都是酒到杯幹,爽快非常,曾厚樸和琦絲麗因為身份問題,致公堂和大圈的人無人敢來勸酒,而對王長生一行人則沒也這個顧慮,殷勤勸酒,推杯換盞,氣氛非常的熱烈。
司徒雷良和黃天明也對曾厚樸和琦絲麗二人勸酒,隻是二人酒量有限,有心無力,反而被曾厚樸輕鬆搞倒,放翻在地。最後除了曾厚樸和琦絲麗,還有王長生、傑明保持頭腦清醒,其他人基本上都喝醉了,好歹這裏並不缺少人手,曾厚樸指揮這裏的人員將喝醉的眾人一一抬回房間,自己和王長生、傑明不停地照顧大家,琦絲麗又到廚房做了專門的醉酒湯,這是她的絕活,去年她在京城特地向京都飯店的大廚學的,曾厚樸又專門去看了兩位師兄,黃天明憨聲如雷,即便如此也不影響司徒雷良沉睡的美夢,曾厚樸給二位師兄喝了醒酒湯,又叫來專人看護二位師兄,這才離去,曾厚樸、琦絲麗、王長生、傑明幾乎一夜未睡,直到第二天清晨,看到大家都沒有什麼情況發生,幾個人才回屋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