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厚樸看到琦絲麗的情況開始轉好,小心地問道:“師父還用再開一些湯藥嗎?”
“不用,琦絲麗是中毒,隻是這兩種都是陰寒之毒,所以要在正午陽氣極盛之時逼毒,隻是這種毒也是極厲害的,幾乎是中者立斃,所以還有再逼幾次。”老左立刻說道。
“這個人能製出這種樣毒,也算是個人物。”曾厚樸說道。
“我打聽過,那個被你擊斃的李維斯是個巴西人,父親是個毒販,母親是個亞馬遜部落土箸,父親死後,跟隨母親回到部落,後來他哥哥成為毒販武裝中的一員,那個毒販死後,成了雇傭兵,算是在傭兵裏小有些名氣,他哥哥有了錢就讓弟弟去上學讀書,後來李維斯一直讀大學到博士,他所學的專業就是生物製藥,其實,李維斯在上學時就不是一個安分的人,依仗自己的一些特殊的能力,偷偷幹了不少的壞事,後來,他成了一名殺手,和那個毒寡婦成為殺手中有名的人物。而那個侏儒也是一個有名的殺手,幫派背景很深,他經常裝扮成孩子,乘人不備時下手,最是陰狠的一個人。這兩年這三個人聯手,做過好幾起大案。”老左說道。
“還好,我還真怕是因為自己的原因,使李維斯成為了一名殺手。“曾厚樸不無唏噓地說道。
“其實,這幾個人很是陰毒,他們先是利用孩子騙取信任,然後利用孩子接近你們,在孩子身上藏毒物,最後一擊斃命,而且這幾個的身手都不錯,他們都是巴西人,經常一起合作,這一兩年死在他們手下也有十多條人命了。”老左說道。
曾厚樸說道:“師父,這幾天,我準備帶著琦絲麗在梅園居住,這裏更適合休養和治療,要不你們也都搬過來吧,我現在手邊沒有多少可以相信的人。”
老左想了想說道:“好的,一會兒我們就搬過來,其實這次過來,我讓金虎和東傑都帶了一些人,雷良和天明也帶了不少人在這裏,這些人你都可以用,而且雷良已經亮了名號,我想有些人會知難而退的,但是,敢來的也將是最頂級的殺手,所以一定要小心。”
曾厚樸讚同師父的話,說道:“我有時隻想了結完自己的一點事情,手裏不缺錢,和自己心愛的人,從容平淡過此一生,可是一直不斷有事來找我們,我從認識琦絲麗這一年多來,在她身上發生了大量的事情,她都是被動的在防禦,她是一個善良的人,可是現在逼得我們要擴充實力才能自保,這是什麼世道?”
老左麵色平靜地說道:“西方的聖經止說,財富是萬惡之源,在現在的這個世上,有些人為了錢什麼都可以幹,整個世界的發現史,你會看到就是一個金錢與欲望的發展史。其實我們活著到底是在為了追
求什麼,我最近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
曾厚樸笑著說道:“師父您現在可以成為一個哲學大師了,在思考人生最複雜的一些問題。”
老左哈哈一笑,這時司徒雷良、黃天明和張東傑、趙金虎走了進來,看到老左和曾厚樸聊得高興,四個人抱著拳給老左行了個禮,曾厚樸連忙請四位師兄落座,老左說這裏景致不錯,是中式園林,又難得清靜,想搬到這裏居住,讓他們也一起搬過來。
司徒雷良說道:“師父的眼光自然是對的,我也覺得這個梅園是很漂亮的,很有些江南蘇州那邊的味道。”
曾厚樸豎起大拇指說道:“師兄好眼力,這個就是按蘇州那一帶園子的特點建的,請高人設計建造的。”
趙金虎則是說道:“我是大老粗,那兒都行,隻要你們都在就行。”
張東傑和黃天明自然是沒有意見,曾厚樸連忙請卡拉克總管去安排此事,到了下午,老左師徒都搬到梅園入住,曾厚樸命人將琦絲麗的一些東西拿了過來,找一個合適的居處安頓下來。
第二天,老左又給琦絲麗做了相同的治療,治療後的琦絲麗雖然還沒有蘇醒過來,但是臉上已經可以看到血色,曾厚樸欣喜異常,連聲道謝,老左則是哈哈大笑。
到了晚上,曾厚樸在房間裏對著琦絲麗在自言自語,隻見卡拉克總管皺著眉頭快步走到了外間,說道:“曾先生,我剛剛得知一些事情,必須要告訴你。”
曾厚樸也來到了外間,笑著說道:“您別急,有什麼事情慢慢說。”
“剛剛司機道爾,告訴了我一些情況,我已經把他帶過來了,讓他自己告訴你吧。”卡拉克皺眉說道和,神色間帶間一些憤慨。
曾厚樸收起了笑容說道:“道爾,我認識他,不錯的一個人,讓他進來吧。”
卡拉克總管到了門邊,吩咐了一聲,威爾、裏克、連姆、科薩奇和司機道爾走了進來,威爾的臉色很不好看,而司機道爾則是則是一臉的傷心之態。
曾厚樸先讓幾個人坐下,說道:“道爾,出了什麼事情,可以告訴我們,有什麼困難隻管說出來,我們會盡量幫你解決的。”
道爾坐在沙發上,雙手抓著膝蓋,微微低著頭,然後低聲說道:“曾先生,我對不起小姐,我對不起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