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不是畢劍仁嗎?”
此時,別墅門口當中,夏川流看到一個穿著灰色衣服的中年男子,立即迎了上去,很是熱情的打了聲招呼:“你可是我青梅竹馬一般的好友了,從小就認識。可是十年前你借了我十萬聯邦幣,就無聲無息的消失了,怎麼都聯係不上,家都搬走了,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他笑眯眯的看著這畢劍仁。
當年,畢劍仁這個自己最好的朋友,借了他十萬聯邦幣,這是出自朋友的情誼,可沒想到這家夥居然幹得出這種事。
借了錢之後就逃跑了,家都搬走,電話號碼也換了,怎麼都聯係不上,可想而知夏川流多麼生氣,畢竟自己也不是很有錢的人。
損失十萬聯邦幣,幾乎重創一個家庭,他們也渡過了艱苦的幾年,才終於緩過來。
夏平也記得那幾年自己老爸都不抽煙了,根本不舍得。
聽到這話,灰衣中年畢劍仁一臉尷尬:“沒死沒死,就是出了點意外,一直沒聯係上。其實借了川流你的十萬聯邦幣,我一直都記得。”
“這不,一看到電視上有川流你的消息,我立馬就過來還款。”
他眼巴巴的看著夏川流。
“是嗎?我怎麼聽說是有警察親自找上門了,你才嚇得屁顛屁顛的過來?”夏川流笑眯眯的看著畢劍仁。
自從當上局長,兒子夏平考上炎黃大學之後,不僅是市長秦飛打電話過來,天水城各大頭目也親自打電話過來慶祝,其中就有警察局局長。
於是,他就隨口和局長提了提這件事,結果第二天這畢劍仁就被找到了,這小子一直都沒離開天水城,躲在天水城某個角落生活,還開了家餐廳,甚至還包養了幾個情人,日子過得不知道多滋潤。
“不不不,是我的錯,這件事的確是我的錯,但是當年我很艱難啊,因為賭博欠了不少錢,才出此下策,這也不能怪我啊,很多年才緩過來,川流你應該能理解我吧。”
畢劍仁眼巴巴看著夏川流。
“這件事你和警察說吧,希望他們能夠原諒你。”夏川流拍了拍手,旁邊立即就出現五六個警察,一下子就將畢劍仁抓了起來。
這次別墅舉辦宴會,因為人數眾多,連警察也過來幫忙,維護治安。
“夏川流,你別太過分了,好歹我們也是多年的朋友,穿一條褲襠長大的,你就這樣對待我,你還有人性嗎?這件事傳出去,你夏川流也丟盡臉麵知道嗎?誰都和知道你夏川流是個卑鄙無恥,肮髒齷蹉,不念舊情的惡毒之輩?”
見到軟的不行,畢劍仁就想來硬的,對著夏川流破口大罵。
他之所以這麼驚恐,就是因為被夏川流以詐騙的名義起訴,如果罪名成立的話,至少都得關押進監獄七八年,甚至還得賠償一大筆錢。
“朋友?”
夏川流頓時笑了笑,這是在冷笑:“我當年把你當朋友,耗盡家產也幫助你,可是你顯然沒這麼想。拉出去吧,別在這裏影響客人。”
“是!”
幾個警察立即動手,將畢劍仁拉了出去,任憑他如何叫喊,都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