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青道:“你們三個能對付四階煞人,難道不是走了狗屎運嗎?聽說那個煞人壓根沒處於巔峰狀,有點不對勁,還聽說有人在暗地裏幫你們呢?這一次跟你們半吊子的對付不一樣啊!”
赤練道:“司徒青!說什麼廢話呢,我們也該出任務了。”
白布一把抓住了司徒青:“目標是四階煞人!你和我一塊出,赤練與江影子!少跟即將退學的廢材說話,小心掉身價。”
“你說什麼!”九月龍聽到這個沒禮貌的白發鬼,“有種我們單挑。”
“額爾蒙旺盛,我可沒工夫陪你玩。”白布拉著司徒青離開,不願意與四班牽扯上關係。
時凡喊道:“四階煞人就想對付我們出局,貓又老師也太天真了點吧!”
白布不禁回頭看向了站在九月龍與時妙婷中間的白衣少年時凡。
時凡麵無表情:“想要將我們out出具至少得取的五十學分以上才行,別小看煞人,也別小看對手,有句話說的好,豬一樣的隊友不如神一樣的對手。我有神一樣的隊友,當然能滅豬一樣的對手!”
白布起初沒有聽明白什麼意思,等回過神來,麵色驚變:“你說什麼!你小子活膩了,就靠著妹妹耀武揚威,至於這麼嘚瑟嗎?”
他受不了時凡這般嘲諷,上前要去掄拳頭。
這一次,換成司徒青拽著白布:“同學,走吧!我們還得出任務呢?”
“司徒!你沒聽這個小子多囂張啊?他壓根不把我們放在眼裏!
“嗯,也沒把我們放在心裏。”司徒青道:“如果放在眼裏與心裏,我們就危險了。”
“司徒!你是不是我們一班的同學?”白布咆哮道:“怎麼為這個小子說話,你知道因為這個小子,貓又老師受了多大的屈辱啊?”
“是老師想不開,再說啦,他也沒有說錯。”司徒青眯起了眼睛:“不到最後一刻,誰都不知道結局會怎麼樣?”
白布道:“你還幫他們說話?”
“你敢挑戰五階煞人嗎?”司徒青跟他們同一個考場,運氣好的扛過了黑熊煞人的攻擊,沒想到他們三個人真將黑熊煞人幹掉了。
都說黑熊煞人被壓製了能力,活埋煞人的事件又怎麼說。
白布一聽他們這幾個要去挑戰五階煞人:“怎麼可能,不要命了?”
“五階煞人的學分是五十呢!”司徒青懶洋洋地:“我們殺一個四階煞人,最多四個學分。他們如果不想要退學,也隻有這麼一條路可以走,本來進入科能大學,就不缺努力的人,他們班的成績在學校墊底。”
白布默默地望了他們一眼,心裏想著,找死而已!
……
五階煞人的任務,基本沒有人去碰,司徒青能渾水摸魚就渾水摸魚,不打沒把握的仗。
時凡收拾好了東西,挑選了——死亡列車這個任務。
原因一是,時凡之前有在十二號車廂的戰鬥經驗,或許能夠派上用途。
九月龍就帶點幹糧,與他的小破劍。
時妙婷背著一個小小的書包,裏麵是必備的生活用品。
時凡拿著一本看不懂的書《命運之石的輪回》。
啟程上了列車。
列車要去的地方是從魔都前往石城,九月龍不是第一次乘坐動車,好奇於為什麼這麼多五階煞人任務,偏偏挑中死亡列車呢?
目前看來,這是一輛老式的動車,現在的人趕時間,基本不會選擇乘坐這麼慢的列車。
這輛車上的症狀,跟時凡曾經經曆過的十二號車廂有點異曲同工之處
人會在莫名奇妙的狀況下突然心髒驟停死亡。
前來調查的執行官無一生還。煞人是什麼樣子,特征是什麼,全部處於未知的狀態。
九月龍道:“大哥,我們不是應該挑那種更具有特征的案子來處理嗎?什麼都未知,規律也沒摸到,對我們來說,太危險了。”
時凡說:“是的。”
時妙婷說:“哥哥為什麼要選擇這個任務,跟十二號車廂有關嗎?”
“其他五階的任務,我看了,基本距離魔都太遠,趕路需要時間,調查需要時間,範圍太廣的話,我們時間也不夠。”時凡道:“未知的東西,別人不敢靠近,別人眼裏的風險也是我們的機會,一把雙刃劍。”
時妙婷道:“這輛火車貌似是一輛貨車。”
“是的。”時凡道:“前五節車廂是客座,後五節是運貨。死亡列車,說明煞人的藏身地點不會脫離這一輛車,活動範圍會在這輛車裏,位置比較好限定。”
九月龍恍然:“我們上車了,現在我們要怎麼做?”
時凡道:“調查,等煞人出現。”
分配了任務,後麵的貨車車廂由九月龍去調查,至於人呢,給時妙婷調查。
時凡著是彙總,等待著觀察。
九月龍前去貨車地段,時凡小心地吩咐,不要輕舉妄動,發現異常也不要大動幹戈,對方階級太高,單打獨鬥下場顯而易見。
時妙婷站了起來,始終不動彈:“哥哥,你跟我在一起活動。”
時凡錯愕望著時妙婷,想起了他之前經曆的十二號車廂:“沒事,這裏跟上一次不一樣。”
時妙婷道:“我們輕易分開,不妙。”
時凡心想著去調查,忽略了分開後,萬一遇見危險,他們不找麻煩,煞人可不會管你的情緒呢,等你萬事俱備後再殺你,講君子禮儀。
最終,時凡輸給了深思熟慮的時妙婷:“你說的對,我將九月龍喚回來,一起行動。”
“嗯。”時妙婷點頭。
九月龍收到了時凡的簡訊,立刻趕了回來。
決定一塊行動,一節一節車廂共同調查,對方是五階煞人,馬虎不得。
他們處於最中間的位置,五號車廂一步一步向後調查。
先排除貨車裏的狀況,並無異常。
那麼得去看前麵的人。
車廂裏不多人,許多人可以獨霸位置睡覺,所以有點機油夾雜著奇怪的人氣味。
“時凡。時妙婷!”一道清越的女聲喊了他們的名字,聲音有點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