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濤沿著岸邊往回走,又一道冰冷的殺意凝聚過來,林濤下意識的跳下水壩的斜坡。
“砰!”一顆子彈射入河中,林濤已經看到了那位打黑槍的家夥,正在三十米外一顆楊樹後麵,左手拿著一個公文包作掩護,帶著墨鏡。看到林濤不可思議的躲開,十分驚詫,接著甩掉公文包直接射擊。
“砰!”
這一槍又打在了空出,林濤距離子彈足有五尺遠,不可能,他怎麼能快得過子彈,這位不信邪的又開了兩槍。子彈還是打在空處。林濤化作一道殘影呈S形向,這位殺手跑了過去。雖然天已經黑了下來,但是林濤能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張驚愕的臉龐,那黑乎乎的槍口和那不斷勾動的手指,林濤的動作能在殺手手指扣下扳機的瞬間跳開,當子彈飛出去的時候,林濤已經偏離了射擊路線,在殺手看來,他明明開了槍怎麼就打不到人呢?已經由開始的驚愕變成驚恐,轉身就跑,殺手跑出五步,猛的轉身,這個動作他已經練了兩年,被人追殺的時候屢試不爽。絕對能瞬間擊中追擊的人。可是轉過身來,身子後仰,槍口對向林濤追擊的方向時候,根本沒有看到人。
‘見鬼了!’這是殺手突然冒出來的想法,這殺手頭往後仰,腰往上給力,就要來個後空翻,這是轉身開槍的連續動作,後空翻後能穩穩落地,如果沒殺死對手還可以接著跑。
不過,後仰的頭顱怎麼看到身側站著一個人,果然是鬼。這是殺手的想法。
“兄弟,別把腰閃了,黑燈瞎火的翻啥跟頭?”林濤露出一口白牙說道,這位殺手懸空向後飛,然後直接摔到地上。
“就離我三米遠,這下不管你是人是鬼,絕對躲不過去了。”這殺手躺在地上的瞬間就像抬手開槍,可是胳膊好像沒有了知覺,沒動?果然見鬼了,這是鬼壓身啊!我怎麼動不了了。殺手四肢,身子,腦袋都不能動了,林濤的微笑在殺手眼中是如此恐怖。
“你是人,還是鬼?”殺手驚恐的問道。
“告訴我事情的來龍去脈,若不然這樣的痛苦將會持續一個晚上。”林濤在殺手的眼中飄到他的身邊,自己張嘴卻不能說話,林濤的手似乎滑過殺手的胳膊,殺手突然感到胳膊上的筋肉如同撕裂般疼痛,神經如同被數個針尖不斷刺入,殺手的臉已經疼的變形,嘴裏發出嗚嗚聲,但是喊不出來,身子不斷的痙攣,高頻率的小幅度輕微抖動,但是動不了。這種痛苦每秒鍾都有一個世紀那樣的漫長,而這世紀卻沒有盡頭。
“感覺不錯吧!”林濤點了穴道讓他手臂失去知覺,同時解開啞穴。
“啊!”殺手剛想長叫一聲,抒發一下劇痛的感受,沒想到聲音戛然而止,胳膊上的劇痛再次傳來。分筋錯骨手絕對是酷刑中的酷刑,這手法,解開骨環,錯開筋膜皮肉,簡直讓人痛不欲生,而且疼痛是一直持續的。林濤再次給殺手止疼,這要是時間長了能疼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