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濤冷笑一聲:“你的行為,我看不出你的成熟之處,你身為公安部副部長,就更應該知道,警察辦案是講究證據的。你來到西北省,一不檢查工作,二不調研,而是帶著公安部的力量直接為自家的私事,去了醫院。如果你是以蔣一方和李峰家長的身份來此,如果有任何不滿,可以到相關部門提出上訴,而不是一公安部部長的位置壓人,直接為了報私仇扣押了西涼公安局局長和刑警隊長,讓人誤會你並非是公安部的人。我想這件事傳出去,對你李部長來講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你——強詞奪理!”李鵬變得有些色厲內荏,林濤的話讓他驚醒,這事鬧的越大,對他越不利,即便撤了胡楊又如何。自己將會成為公安部的笑柄,公安部可是有四位副部長,自己在公安部屁股還沒做熱乎,如果被有心人利用,那將會對自己在公安部的前途產生影響,這絕對是得不償失。自己這次做的確實有些衝動了,小舅子和兒子被打,情緒受到了影響,失去了理智,另外一點就是,沒想到西涼有個林濤,要是換個城市,撤職一個公安局局長那還不就是一句話的事情,哪有這麼多麻煩。
“李部長,這胡楊何寧兩人有特殊身份,我並不是庇護他們,如果真的要處理他們必須,要向我方通報,得到我方的允許,警方才能采取行動。另外,我再說一點,我就是當事人。李峰沒受什麼傷,不過挨了幾個嘴巴,說一句不客氣的,這李峰該打,在警察正常執法的情況下,他毆打了兩個警察,李峰會武功你是知道的,他把武功用在對付警察身上了,而且下腳非常狠,踢中了一個警察的後腰,雖然表麵看不出什麼,但是不及時醫治就會留下病根。這李峰和蔣一方還出言不遜,侮辱警察,你身為公安部副部長,有人當著你的麵罵警察不知道你會有什麼感受,如果換做旁人,你會不會給他一巴掌,還是因為他們是自己的親屬,誇他們罵的好,打的好?”
“你——?”李鵬被林濤逼問的啞口無言,心說,這兒子看來真是慣壞了,你既然是公安部副部長的兒子怎麼能侮辱警察呢?那不等於侮辱你爹一樣嗎,你這個混蛋。
林濤繼續說道:“蔣一方我不知道他有什麼毛病,居然把胡楊手裏的槍搶走了,而且還用槍口對著胡楊和我。我方才告訴過你,我們肩負著特殊任務,保護我的人對於蔣一方這樣拿著槍對著我的人,是有資格擊斃的。可以說,蔣一方是撿了一條命。現在我已經起訴蔣一方槍殺未遂,你知道以我的身份控告他謀殺罪,而且現場有許多證人,一旦罪名成立,他將麵臨終身監禁或者死刑,我告訴你,這並非是危言聳聽。”
“林濤,我以前敬佩你是軍中英雄,現在我有些瞧不起你,你這樣以勢壓人,跟那些小人有什麼區別?”李鵬心裏明白林濤說的是實話,但是林濤的話傷了他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