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一個付欣欣怎麼敢如此的猖狂。
這種黑惡勢力,不知道做出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呢!
晁可兒來到方圓的身旁,氣鼓鼓的指責道:“付欣欣,你真的以為在下原市,你們就能一手遮天了嗎?”
付欣欣點頭:“沒錯,是這樣的。”
晁可兒呼吸一滯,都快要氣哭了:“你們殺死了雪姐姐,還不知悔改,你還是個人嗎?”
付欣欣眼神冷了下來:“小妹妹,小心禍從口出。”
晁可兒一跺腳:“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一定會受到法律製裁的!”
付欣欣威脅道:“真是無知者無畏啊!小妹妹,你真應該學學你那老爹,老老實實的做個縮頭烏龜,不好嗎?”
晁可兒氣到渾身顫抖著哭了。
付欣欣指著門口:“要哭出去哭去,別在這裏煩我!”又瞪了方圓一眼:“還不快帶著她滾蛋!”
方圓安慰的摸了摸晁可兒的腦袋:“我們走吧!”
晁可兒聽了後,哭出聲來:“學長,我們真的就這麼走了嗎?”
方圓搖頭:“自然不是,在走之前,我們還要讓這個蛇蠍女人交代他們的犯罪事實呢!”
晁可兒止住哭聲。
付欣欣怒上眉梢:“你想幹什麼?你敢動我一下試試?要不是你掐著我的脖子,要不是我的胳膊沒你的長,信不信我把你的嘴撕爛!”
沒錯。
方圓已經掐住了付欣欣的脖子,冷聲道:“老實交代你們的罪行吧!”
付欣欣很倔的用四肢揮打著方圓,順便尖叫道:“我們有什麼罪?有罪的是趙豐年,是趙豐年她媽,弱小就是她們的罪。”
砰!
方圓一拳砸向付欣欣的腦袋。
在快砸中時,微微偏手,擦著付欣欣的頭發,砸在了一旁的牆上。
白色的塗料碎渣,混合著灰色的水泥,灑落在付欣欣的頭上以及臉上。
付欣欣終於開始害怕了,但仍舊很倔的道:“你想死不成,快放我下來,不然,我讓你把牢底坐穿!”
方圓威脅道:“付欣欣,你要知道。
晁書記隻是不敢將段明勇怎麼樣,但是不代表,不能將你怎麼樣。
信不信,就算今天我殺了你,段明勇也不會和晁書記撕破臉?我們也會一點事都沒有?
甚至,段明勇還會開心的將這件事情,當做晁書記的把柄!
沒準,段明勇知道晁書記想要插手這件事之後,還會盼著你死呢!”
付欣欣愣了一下,然後,真的開始害怕了,開始求饒道:“我錯了,求求你們,救救我吧!”
方圓搖頭:“不,晚了。”
付欣欣哀求道:“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應該和他們狼狽為奸的,都是他們逼迫我的,我是無辜的啊,你們一定要救救我!
看在豐年姐姐的麵子上,饒過我吧!
豐年姐姐現在不在了,我願意替豐年姐姐,為豐年姐姐的母親養老,救救我吧!你們不能看著豐年姐姐的母親一人孤獨終老啊!”
已經語無倫次了。
方圓趁機施展了“控製女兒術”,讓付欣欣交代了他們的罪行,事情終於開始往他想象的方向發展。
半個小時後。
方圓一個手刀將付欣欣打暈,帶著錄製好的視頻以及晁可兒,從付欣欣的家中離開了。
五分鍾後。
坐在車中。
晁可兒長舒了一口惡氣:“等會我們把視頻拷貝到U盤裏,就找家快遞,把U盤快遞給段世成吧,我已經忍不住想看到那個惡毒的女人被抓到監獄裏了。”
方圓搖頭:“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