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奧!”張壇氣急敗壞,隻是稍微減緩了一下疼痛便又朝著落寒衝來。

落寒一個側身躲避掉張壇的手,然後手握拳,又照著張壇的咯吱窩而去。

“啊!”

被第二次襲擊腋窩,張壇放聲大吼,蹲在了地上捂著自己的腋窩,滿臉怨恨地盯著落寒。

落寒點燃了一根煙,輕鬆地抽了起來。

張壇見狀更是氣憤,指著牆上掛的禁止煙火的牌子,罵道:“你這個魂淡,不知道這裏不能抽煙嗎?”

“哎呀呀,實在不好意思我沒看見,可是我已經點著了,不抽就浪費了、”落寒耷拉著臉說。

“給我滅了!”張壇大喊一聲,同時迅速起身朝著落寒衝去。

這次他學聰明了,沒有抬手攻擊,在快要接近落寒的時候,他縱身一躍,給落寒來了個飛踹。

落寒把煙給叼在嘴上,然後輕輕地抬起自己的腿。

“額啊!”張壇這次發出的叫聲可謂是痛徹心扉,因為落寒的腳正好擊中了他的要害。

撲通一聲,張壇摔在地上,蜷縮成了一隻蝦米。

落寒無辜地攤了攤手:“看來你不是個女的。”

“你特麼才是女的,你全家都是...”張壇額頭上滲出了豆大的汗水,再說不出話來。

落寒沒再管他,而是轉身一拳打在其中一名黑衣人身上。

房間裏總共兩名張壇的手下,現在另一位已經衝出去找人幫忙了。

落寒沒理會他,而是走到了夏琳和江小竹的麵前。

夏琳好像還在記恨著他,隻是哼了一聲便轉過臉去。

江小竹則是問道:“我爺爺怎麼樣了?”

“在樓下,我們下去看看吧!”落寒說。

三人正準備離開時,門口卻突然湧入八人,將落寒等人的去路給堵死。

落寒淡淡地說:“你們老大都快廢了,確定還要阻攔我嗎?”

“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走!”帶頭那人立刻朝落寒衝來。

落寒輕描淡寫地一個肘擊,那人直接摔倒在地,昏迷不醒。

後麵那些人實力都不如他,現在這種情況後麵這些人心裏犯起了嘀咕,猶豫著該不該衝過來。

落寒沒有多說,隻是指了指地上躺著的張壇:“找我報仇時間多的是,可是你們的老大再不去醫院就慘了!”

眾人細細思量一番,同意了落寒的觀點,居然真的放他們走了。

落寒鬆了一口氣,急忙帶著兩個姑娘離開,要是真打起來,他不一定是這些人的對手,能解決掉張壇還是借住他的嘴上功夫。

三人出了門來到樓下,攙扶著老爺子往外走,江小竹打電話召喚父親,聽說老爺子受了傷,自然是火急火燎地往這兒趕。

要說這效率還真是快,落寒等人隻是在外麵等了十多分鍾,車子就已經來了。

坐在自己家中準備睡覺的張千衡電話突然響起,他一看是自己的手下們,接起電話剛要罵街,卻聽到了張壇的慘叫聲。

“老爺子應該沒什麼事情,住院療養一下就好。”醫院內,一名護士對江小竹說道,這也算讓眾人鬆了口氣。

江小竹的父親江人傑站在醫院門口,握著落寒的手不停道謝:“我家老爺子要不是你,還真不知道會怎麼樣!”

“老爺子身子不錯,出不了什麼大事。”落寒說、

“落寒是吧,往後你有什麼事情就和我說,能幫的我一定幫!”江人傑說道。

“江叔叔你這是哪兒的話,禍是因我而起,這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落寒說道:“不過您往後得注意著點,他們不可能就此善罷甘休!”

“善罷甘休?是我不會和他們善罷甘休!”江人傑憤怒地說。

看著江人傑這樣子,落寒搖了搖頭,怪不得江老爺子總說他這個兒子不爭氣。

“江伯伯,您家裏算起來也就隻有江老爺子一個高手撐腰吧?”落寒問。

江人傑點點頭:“怎麼了?”

“那些人都是高手,就像今天這樣,他們可以隨時對你和老爺子江小竹發起攻擊,到時候你隻能挨打。”落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