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鋒忠心耿耿的抱住湘妃,感受著月匈前驚人的壓迫引誘,滿臉關切的問:“湘妃女良女良,你沒事吧?”其實他知道湘妃是故意的,卻不能點破,隻能裝傻了。
“我沒事兒,小淩子,你好英俊哦,像你這麼帥的男人,為什麼要當太監呢?”湘妃一手捏了淩天鋒一把,另一隻手摩挲著淩天鋒的臉,吐氣如蘭道。
兩人目前的間隙是親密無間的零距離,湘妃緊緊貼在淩天鋒身上,狗皮膏藥一般,她的女喬軀還有意無意的扭著。淩天鋒身體繃緊,肌肉硬的跟鋼鐵似的,目前調細他的女人可是金闕國的皇妃啊,據說還木目當受寵,若是自己放肆那不就是給皇帝戴綠巾冒了麼?若是被人知道傳了出去,淩天鋒就是有九十九個腦袋都不夠剁的。
淩天鋒默念靜心咒:“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可是效果欠佳,心跳的速度一直在飆升,若不是淩天鋒緊閉嘴巴,很有可能就從喉嚨裏跳了出來。眼前就是湘妃如花似玉的臉,剪水雙瞳水汪汪的,濃密的睫毛仿似兩排小刷子,刷的淩天鋒心癢癢,還有那紅潤的微張的香唇,訴說著無限的引誘,它是在等待麼?等待被覆蓋,等待被品嚐?
“咳……那個……小淩子家裏窮,吃不上飯,恰好趕上皇宮招太監,就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報了名,誰知道很幸運的被選中了。”淩天鋒咳嗽一聲,不敢直視湘妃那雙會說話的眼睛。
淩天鋒在飄香樓混了一年多,沒少接觸美女的眼睛。一般而言,清樓的紅牌都懂得用眼神去勾引人,因為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嘛,有時候,很多話不必說出來,通過眼神交流,更動人。那些紅牌深諳此道,不用做什麼動作,回眸一笑,眼波一轉,秋波暗送,就能讓男人為之瘋狂。她們的眼睛就是會說話的,可是比起湘妃來,她們就跟沒開包的小處女一樣生澀。
湘妃用眼睛表達的意思就是瞎子都看得出來:“我好空虛,我好寂寞,抱緊我,要我……”
“是麼?”湘妃的語氣裏滿是不信,她給淩天鋒拋了一個女眉眼兒,捏他的小手突然滑到前麵一把扌爪住了他的。好巧不巧的,淩天鋒的小弟弟就在此時冒頭而出,被湘妃扌爪個正著,好大一串葡萄啊。
湘妃已經空虛寂寞了很久,盡管經常被皇帝召去臨幸。但皇帝畢竟不是十幾二十歲的小夥子,在床上哪兒喂得飽湘妃。每次皇帝都是草草收場,弄得湘妃不上不下,好不難受。她又不能表示不滿,隻能大聲浪叫說著‘皇上好厲害,幹死奴家了’之類言不由衷的話。然後回來對著明月自扌莫,高朝之後是龐大的落寞。
她覺得自己和廣寒宮裏的嫦娥有著木目同的命運,那就是一輩子逃不出這四麵高牆,碧海青天夜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