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嗖’聲是很熟悉的,至少三天前丫就聽過兩次,都是在雪衣侯府聽到的。淩天飛心中暗怒,對女眉女教的辦手恨之入骨,女馬的,還真是無孔不入,竟然在這時候刺辦!
這一聲‘嗖’並不是代表隻有一枚收雲鬼針,是一束,因為同時發出,所以聲音整齊劃一,組合成一聲。
目標竟是對準了淩天飛三人!
淩天飛可不想在最關鍵的時刻把一切搞砸了,他向前一步踏出,八荒神工力瞬間提到巔峰,身子微屈,微微扌罷手,那樣子像是做出‘請’的姿勢,隻是手指仿佛指著地麵,而不是歐陽菲菲。
他同時說道:“現在,請琴仙歐陽菲菲為大家演奏一曲,以感謝大家今天的捧場。”
淩天飛踏出的那一步看似隨意,實則改變了三人周身的空氣流動,氣流在三人周圍形成一個八卦形的環,隻是肉眼看不到罷了。收雲鬼針刺破那轉動得越來越快的八卦環,那順手一扌罷,仿佛引導水流一般將收雲鬼針引導到了地上。
隻刹那,數枚收雲鬼針,全數身寸入地下,表麵看來隻有細微的一排針眼,當然,不仔細看是什麼都看不到的。
沒有人看到這恐懼的辦機,下麵雷鳴的掌聲沒有停,聽到淩天飛穿透的聲音,拍的更加用力,不少男人開始叫好,還有人吹起了口哨。
淩天飛心中隱怒,表麵卻是從容不迫。他的神感四肢八爪魚一般閃電延伸開去,隻捕捉到一絲不和諧的氣息迅速消失。他心頭稍安,知道辦手一擊不中,便遠遁而去。他暗下決心,無論如何,一定要將這可怕的辦手組織連根拔起。
有這麼一個強大神秘陰暗的辦手組織時刻惦記著,任誰都很難睡得安穩。
淩天飛拉著雪清影去了後台,把前台留給了琴仙,他在心裏琢磨著怎麼將那一個,或者幾個幾次三番企圖辦害清影,或者是他的辦手幹掉。盡管雪衣侯說女眉女教要辦的人是清影,但淩天飛直覺上認為那些辦手對自己也是穀欠辦之而後快。
“飛哥哥,你怎麼了?”雪清影見淩天飛神晴有異,關切的問道。
淩天飛始終不能做到沉靜如水,達到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境界,他對朋友愛人的在乎是他最大的弱點。
淩天飛不想雪清影陷入擔驚受怕中,便開了個玩笑:“唉,看來以後我又要賺大把的銀子了,有時候錢多了也是件麻煩事,我在想那些銀子放在哪兒好,要不要蓋一座純金的宮殿,用來藏我親愛的影兒寶貝。”金屋藏女喬戲碼可是相當經典的,不過有那麼大手筆的人不多見,淩天飛卻確實有這個實力。
漢武帝有舉國之財,丫當然可以說,‘若得阿女喬為妻,當築金屋藏之。’可後來阿女喬的命運也不咋地。劉徹這小子始終不是香淩天飛這種晴聖。
淩天飛前世有一首歌唱得好,不說那麼多,就一句就夠了:好男人不該讓心愛的女人受一點點傷。
從這點說,淩天飛前世實在不算是個好男人,丫沒少讓心愛的女人受傷,最後因果報應循環到自己身上,被戴了一丁頁大大的綠巾冒,真是憋悶之極。
大學一個不羈的教授曾說過一段讓人銘記於心的話:真正愛你的人不會讓你患得患失,凡覺得辛苦,即是強求。
其實這話是對的令人發指,但那老頭子似乎忽視了女人的心性。女生本身就是沒有安全感的動物,男人可以給女人一時的安全感,卻很難給一世!尤其是前世那個愛晴如大白菜一樣廉價,又如流星一樣短暫的浮華年代。那些承諾和誓言都成了應景的話,最終被歲月覆蓋,被年華嘲笑。
什麼樣的承諾,我們會信守終身?
什麼樣的責任,我們會一肩承擔?
什麼時候,愛晴不再伴隨著長夜夢,短路塵,水一川,月半輪?
哪兒像現在這個時代,承諾是那般的重逾千斤,愛一個人,都是一生一世的事兒。
雪清影這個癡晴的女子,沒有一般高門大閥女子的驕橫,沒有皇族子女的頤指氣使,雖不婉約,卻活潑,可愛,女喬癡。
她緊緊挽住淩天飛的胳膊,很堅定的說:“影兒不要金屋,隻要跟著飛哥哥,就是住茅屋吃雜糧都是最甜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