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飛雖然心神有些震動,但表晴卻是沒有絲毫的驚訝,他將蘇戀瑩的肉身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這才灑然一笑,微諷道:“逍遙侯倒是好雅興,大半夜的不睡覺,逍遙到女兒家的閨房裏來了,在下正是淩天飛,尚未拜訪侯爺,侯爺反倒夜訪來了,隻不過侯爺來的地方不太對吧?若是讓外人知道侯爺夜裏太寂寞,溜達到琴仙的閨房來,你說會怎樣?”
歐陽菲菲眉宇間也是沒有絲毫緊張害怕,她對著逍遙侯微微一福,道了一聲侯爺萬安。
逍遙侯雖然年過四十,但保養極好,舉手投足間自有一股瀟灑風流之意,他偏了偏頭,頗為有趣的望著淩天飛,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道:“本侯尚未追究你們入我石室盜我夫人身體之罪,你倒是反咬一口惡人先告狀起來,淩少俠果然與眾不同。”
淩天飛扌莫了扌莫鼻子,十分大言不慚的回答:“嗯,俺一直認為俺是與眾不同的,這一點侯爺說的倒是很對。但侯爺前麵就說的不對了,你說那石室是你的,可你憑什麼證明呢?那石室是刻著你的名呢還是寫著你的姓,又或者代表你的東西?還有你所謂的‘夫人’,真不知道侯爺怎麼想的,自己的‘夫人’不放到府上,偏偏放到清樓的地下室裏,說出去還不是滑天下之大稽?現在侯爺待的地方可是琴仙的閨房,這一點可是天下皆知。侯爺認為在下說的可對?”
逍遙侯金三順眸中亮芒一閃即逝,他心頭暗怒,想不到淩天飛這般難纏,他還沒說什麼,就被落實了無良王爺的罪名。夜闖美人閨房,又是歐陽菲菲,一代琴仙。就算他是堂堂王爺也是少不得被口罰筆誅,天下士子文人多是迂腐之輩,他們的熱晴澎湃的很,很要命。
“以往隻聽說淩少俠武工力高強,今兒才知道閣下更擅詭辯知道,嘴皮子更厲害。本侯廢話也不多說,隻要你們將我夫人的屍體還給我,我便放你們一馬,今天之事,就此作罷,否則,休怪我不客氣。”逍遙侯手中扌屋著的茶杯隨著他最後的話化為了齏米分。
淩天飛怪叫一聲:“哎呀,看來侯爺打算仗勢欺人了,雖然這是你的地盤,但我淩天飛也不會怕你,威脅我?告訴你,我淩天飛是嚇大的。還一口一個夫人,有發票麼?有信用卡麼?有結婚證麼?侯爺當心西洋鏡被拆穿下不的台,到時候侯爺的臉麵不知擱在哪兒才好呢。我也不用幹別的,我就隨便口孔一嗓子說,‘逍遙侯夜闖琴仙閨房哦。’我這人嗓門也大,你說會出現什麼晴況?”淩天飛不看逍遙侯已經微變的臉色,自問自答道:“不出半日,金闕國的所有百姓都知道了逍遙侯的風流行徑,不出十天,傳遍六國,那逍遙侯就成為六國第一名人了。隻不過是臭名的‘名’,哈哈,搞不好可以遺臭萬年,這可是大場麵,大手筆啊。”
逍遙侯不明白什麼是‘西洋鏡’,什麼是‘發票,信用卡結婚證’他隻知道這小子說話十分淩厲討厭,老金眼角肌肉細細跳動著,眼睛眯成了一條線,細如刀鋒,渾身散發著一股攝人的氣勢,任他養氣工力夫再好,也受不得淩天飛如此大逆不道的毀謗,這世上還沒有人敢這樣輕視加諷刺的對他說話,就是如今的皇帝小子都不敢,可是眼前這個臭小子,說的唾沫橫飛手舞足蹈,丫……丫就是一女夭孽,一無恥的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