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彩肅穆的大門虛掩著,門匾上三個雕金大字‘北堂府’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上麵的積雪被陽光熾化,化成一條條水漬順著三個大字的筆畫滑落,讓那三個字更加鮮豔。
青石的院牆足有三米高,將裏麵的世界和外麵隔絕開來,讓整個北堂府顯得極為神秘,莊嚴。淩天飛竟然想起金闕國的外廠來,想到外廠,自然想到廠公李京,不知道他是否還好。李公公對淩天飛一直很好,後來甚至為了他背叛了皇家一次,這是平時絕不可能的,所以,這份晴誼,他一直記著的。
“下去吧。”北堂瑤嬈神色有些緊張,雖然是回家,可是,帶回了一個男人。
“別緊張,還怕本大帥哥通不過丈母女良挑剔的眼光啊?”淩天飛對北堂瑤嬈眨了眨眼睛,笑嘻嘻的說。
“我都緊張死了,你還開玩笑,不許和姑姑古月說八道啊,女良親見不見你還不一定呢,惹的姑姑不高興,她可會將你掃地出門,不管你是什麼武林高手,江湖大俠,一國元帥。”北堂瑤嬈瞪了他一眼,警告他道。
“把你的小心肝放到你的肚子裏,你還不相信我麼?哥哥我對付男人不行,對付女人那可是一絕,甭管她是萬年冰山還是一團烈火,遇到我淩天飛,都變成乖乖小白兔。”淩天飛自信滿滿,眉飛色舞的說道。
要是淩天飛不提這個還好,他一提這個,基本是個女人都得生氣,丫的還炫耀了,靠,平時大家在一起不好意思收拾你。這次就瑤嬈一個人,她也不給他麵子,一把揪住淩天飛的耳朵,柳眉倒豎,訓斥道:“你泡女醜兒厲害是吧?對女人很有本事是吧?你是不是還想拿對付小姑女良那套來對付姑姑?實在不行還想對姑姑用美男計?”
“不……不是……哎呦,饒命啊,在兄弟們麵前,跟點麵子啊。”月秋雪的揪耳朵法已經在淩天飛的女人中普及了,是個女人都會用,所以,淩天飛在外麵是大爺,回家那就是孫子了。
十三鷹和一幹手下哪兒敢看準夫人收拾老大,為避免老大尷尬,都將頭轉到別的方向,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昨兒雪下的可真不小。”“是啊,記得老大作詩一首,相當牛叉。”“啊,是麼?什麼詩啊?”“江山一籠統,井上黑窟窿,黑狗身上白,白狗身上月中。”“哇,不愧是老大所做,果然雋永清新,貼近生活,聽起來簡單,實則寓意深遠,深不可測啊。”“老大自然是深不可測,我對老大的敬仰一直如江水滔滔黃河滾滾愛心泛濫啊。”
“要麵子就照我說的做。”北堂瑤嬈這番做派,可以說是顛覆了她以往的形象,讓淩天飛見識了她的另一麵,畢竟,這是北堂瑤嬈第一次揪他耳朵。可是,為啥米會一揪即中呢?莫非她偷偷練習揪耳朵法無數次了?
淩天飛哪兒知道月秋雪開了個特訓班,專門教姐女未們如何收拾淩天飛,什麼‘揪耳朵法’,‘撓癢癢絕技’,‘百發百中掐大月退手法’等專業技術。如今北堂瑤嬈下意識的用來,竟是說不出的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