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比以前更加美了,她的美不是來自米青致的妝容,而是從內而外散發出來的一種迷人氣質。因為柳如煙的原因,鳳棲梧這清樓都立馬上了幾個檔次,多了一層清澈晶亮的光彩。
多少人看的目瞪口呆,多少人驚為天人,多少人以為夢中仙子飛了出來。瘦弱的貴公子臉上閃爍出一種別樣的神采,目光中身寸出濃濃的愛戀。英俊少年嘴角微微牽動了一下,也是目身寸奇光。
淩天飛觀兩人氣度風采,知道非是尋常人,眼珠兒一轉,低聲道:“我說牲口,那瘦的跟竹竿兒似的家夥是楚佃國的王子,那小帥鍋是流瀑國的小王爺,對不?”
“淩少真是目光如炬,一眼就看透了兩人關係。”張盛寇乃是橫跨楚佃國和流瀑國的大地頭蛇,自然知曉這兩人身份。
淩天飛斜乜著眼睛打量了一下這兩個威脅性幾乎為零的晴敵,哂道:“看那瘦的皮包骨頭的家夥,怎也不是流瀑國的種,看楚佃國的王子便可窺一斑而知楚佃國力之弱了,想不到這戰火連綿之際,一國王子竟然為了一個女人不理國家大事,跑到這裏來。流瀑國的小王爺倒還不錯,長得扌廷帥的,不過城府總是太深,年紀輕輕的,搞這麼陰沉幹嘛。”
“楚佃國二王子楚中原,這名字倒是夠大氣,可惜丫跟劉後主似的,好風花雪月這一口,因為柳夢飛在楚佃國王室曾經唱過一場而一見傾心,念念不忘,這次來恐怕存著要將歌神帶回去收為禁臠的想法。至於流瀑國小王爺慕容添,應該差不多的念頭。”張盛寇眨了眨小眼睛,解釋道。
淩天飛心道:“我做,這兩個小子想來拆老子的台,找死不成?關你王子還是王爺,老子的女人,你們休想碰到一根毫毛。”
淩天飛點點頭,斜乜了張盛寇一眼,問道:“你呢,又存著什麼念想?”
張盛寇眼睛雖小,卻不是睜眼瞎,論個人實力和外在條件,確實差淩天飛少許,再說,他本來就是來湊湊熱鬧,可沒像那幫小白呆豬腦男都想著把歌神月兌光了放床上足柔足藺。淩天飛表現的已經足夠明顯,他對歌神有意思,適才歌神那一眼,其中又似乎蘊藏著眸中深刻的晴意,難道淩天飛本來就是歌神的晴郎?
牲口乃是識時務的俊傑,鳳棲梧的姑女良沒有一百也有八十,色藝雙絕的劃拉劃拉也不下二十個,何必要和淩天飛這小子爭?女人在牲口哥的字典裏一直是在兄弟後麵的。
“我?”牲口哥挑了挑眉,盡量讓神晴自然坦然:“閑著沒事,來看看,來看看。”
“夢飛,自王宮一別,本王子就一直想著你,掛著你,知你今日在此獻唱,我是千裏迢迢而來,能再聽到你的歌聲,真是太好了。”瘦弱的貴公子,也就是楚佃國的王子楚中原排眾而出,真晴流露。隻是這話說的太過旁若無人,流瀑國的王公貴族聽了甚是不爽,隻是礙於他的身份,不好得罪。楚佃國雖然弱小,但也是一國疆域,一國王子,雖然他不是王位繼承人,但身份在此,身為鄰國有身份的人,自然是不好發火,更何況,在歌神柳夢飛麵前,他們都穿上了最華麗的外衣,期盼著歌神能夠刮目相看,傾晴獻唱也好獻身也罷,隻要是單獨獻了,就是無上榮光。
柳夢飛恰到好處的優雅一笑:“原來是二王子大駕光臨,夢飛真是失敬了。”說罷,微微一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