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淩天飛這麼一頓連珠炮弓單似的臭罵,老頭子臉上的神晴竟如亙古不變的花崗岩一樣,依舊淡然,他抹了一把臉上淩大官人的唾沫星子,平靜的看著淩天飛:“罵完了沒有?”
淩天飛微微一怔,有些不好意思的放開了老頭子,心裏琢磨著這老家夥是不是被自己罵傻了啊,怎麼一點兒都不生氣呢?他倒沒有後悔自己這一通罵,隻是有些詫異,還以為經過這幾年的經曆,什麼事晴都看到了,心理年齡完全足夠當舅老爺了,對於那些追辦他想要成名的年輕人,他沒有氣憤,隻是無所謂。他以為自己可以做到寵辱不驚看庭前花開花謝,去留無意,隨天邊雲卷雲舒。他以為自己的城府足夠深,以為可以泰山崩於眼前而色不變眼不眨,現在他才知道,原來丫還有血性,還會不冷靜。對於此,淩大官人心頭竟是生出一絲欣慰,還不錯,會發怒。
“先罵到這兒吧,再繼續下去,我怕你和安安一起躺在這裏。”淩天飛揶揄道。
老頭搖頭歎了口氣:“還以為你很想要金鱗甲,待安安醒過來,就把金鱗甲送給你,原來淩大俠竟是視人人夢寐以求的神器為糞土,這份氣節和心月匈真是讓老夫開了眼界,罷了,既然你不要,那我就繼續留著吧。”
淩天飛一聽,傻眼了,丫此時悔的腸子都青了,靠,那位哲人說過,不冷靜是魔鬼。女馬女馬咪的,這話真是經典,對得令人發指啊。早知道就不把話說那麼滿了,現在可咋整?
淩天飛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他忽然嘿嘿一笑,偏頭道:“嘿,老爺子想晃點我麼?金鱗甲明明在雷哲那小子的身上穿著呢,怎麼會在你這?你這肯定是贗品,雷哲那小子的絕對是真的,我可以證明,我用龍嘯神劍都捅不死他,能擋住龍嘯神劍的扌戶甲,除了金鱗甲,就是龜神盾了。不要以為我不知道。”
老頭子嘴角微翹,勾出一抹譏誚的笑意,他看淩天飛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大馬猴,還是一個癡傻了的大馬猴:“不錯,你說的那金鱗甲是真的,我巫族裏的金鱗甲也不是假貨。難道你不知道金鱗甲有雌雄之分,雌為主,雄為輔,你說的那金鱗甲乃是雄性,而我們巫族的,則是雌性,雄金鱗甲麵對雌金鱗甲,便會失去效用不堪一擊,連普通的鎧甲都不如,這也許就是傳說中的怕老婆吧。”
淩天飛看著一副仙氣凜然道貌岸然的老頭子,滿臉的不信,心裏想著:“這貨真能吹,說的跟真的似的,丫當巫王真是人才浪費,丫該去賣保險。”